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了嘴边一句说不。

    柳思翊：“十四岁我来打工，洗过盘，捡过垃圾，睡过天桥，后来被人骗到酒吧，认识了蓝楹和海芋，随后那几年就在酒吧里过着火的生活，再后来的事你都知了。”

    柳思翊的倔，她一直都知，如果当时能保持理智客观去分析，就能知事不是自己当时想的那样，可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她脑。

叮咬后就过了，从脖蔓延到上，手臂也有，所幸不严重，去医院挂了一天，吃了几天药就好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柳思翊煞白，说话有气无力，“我那天只是有负气...”

    差别是，柳思翊从没觉到温，只有抛弃。而凌阡毓从没被抛弃，只是拥有后再失去。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她决定毫无保留地告诉凌阡毓。

    那也是她第一次那么失控、失态。这是什么，凌阡毓已经能隐隐嗅，那差失去的痛和恐惧，到现在还像把刀戳着她的心。

    “后来你逃来了？”

    凌阡毓眉蹙成了川字，没什么同受的经历，只觉得听到这些鼻酸酸。这世上所有的不幸都会变着样降临到不同人上，她的成远比柳思翊幸福得多。

    柳思翊永远不会忘记被淹没缸里那一刻，那昏天黑地的绝望和冰冷，常常化为噩梦围绕着她。

    柳思翊手指微微一颤，她从未跟凌阡毓提过自己的成，也难以启齿那些过往，那恐惧和绝望，她至今都能受。

    柳思翊摇，角挤一抹笑意：“我生在农村，我妈妈20岁就生了我，据说当初为了嫁给我爸跟外公外婆断绝了关系，可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我爸有暴力倾向，并且嗜酒如命。每次喝醉后就暴打她，等我大些他的拳就落在了我上。大概是从三岁开始吧，他打我的方式就变了，每次为了泻火就把我院里的那装满的缸里...”

    “我怕，因为小时候险些被我爸淹死。”柳思翊张地呼一气，仿佛要提起所有的勇气才能面对。

    她温柔言：“我怎么从来不知你怕？”

    柳思翊声音有些颤抖，“多少次，我差被溺死在里面，我怕淹没脸的窒息，我怕要夺走我生命的濒死，如果不是妈妈阻拦，我可能活不过五岁，但她拥护到最后遭来的也是毒打。十岁那年，我爸喝醉酒跌河里淹死了，可能是报应吧，我竟然觉得庆幸，后来妈妈改嫁到了隔村，或许是为了逃离过往，或许是怕面对我会想起曾经，她改嫁后就不再我了。很时间我都无人问津，那几年都靠邻居每天送饭才没饿死。”

    凌阡毓轻叹一气，捧着她左手呵护在掌心，她不知这手是因为自己还伤着。

    柳思翊见她眉拧，不想气氛过于凝重，开她掌心，说：“不说以前了，你看掌心都红了，你的手不该用来打人，那人也不值得你手。”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知了。”凌阡毓眉蹙，心有千千结，她其实应该相信柳思翊，可就是会过分解读那些表象的东西。

    “不想说没关系的。”凌阡毓的心跟着压抑起来，她不曾了解过柳思翊的家，她只知三朵金都跟家里没有了来往，不知是父母双亡还是被抛弃，她从未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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