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你先去跟着她，有事给我电话。”

    “好...”

    凌阡毓五指扣掌，咬肌了，向医院走去。

    从来没有像此刻觉得这座城市这么大，街一望无际没有尽，柳思翊的单薄打底衫，与路人的大衣棉袄显得格格不。

    脚踩着酥酥的雪，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她神茫然，连有人跟着自己都没发现。

    她不知要走向哪里，意识却带她回到了Rose门。现场已经拉上了封条，门虚掩着，安安静静的夜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晚上她去了酒吧，如果跟小武通个电话，如果...可惜没有如果，世上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时间，买不到后悔，再悲痛也改变不了事实。

    她甚至连去看小武最后一都不到，最后还是逃到了这里。

    推门去，一片漆黑，柳思翊习惯地开关，灯没有亮，她走到电箱旁，将闸推了上去。

    分线路毁坏，许多灯不亮了。她走到经理休息室，摸到开灯位置，这里竟然完好无损，里面还一如之前，一张椅一张桌一张床。

    柳思翊坐在办公桌旁，电脑摔在了地上，她仿佛看到张小武当时急促慌忙的样。她捡起来放好，电脑已经开不了机，机房烧毁，监控恐怕也无法再查了。

    她发现桌旁的台历上，圈着两个时间，一个是12号 ，另一个是23号。23号是柳思翊的例假时间，另一个是什么？

    这间屋都是张小武的气息，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其实他没有离开吧，只是老天跟她开了个玩笑。

    不是的，是真的。她无法再自我安，这些受太真实了，又怎么会是梦呢？

    柳思翊机械地打开屉，里面整齐地放着瓶装盒装的各类红糖，有冲剂有糖块，分姜味、红枣味和原味等，每个上面都贴着便利贴。

    “23号--红不冲剂（备注：加姜效果好）”

    “12号--音音不吃姜（备注：时间不准，偶尔提前）”

    柳思翊望着便利贴，角顿时酸涩，她想起张小武端给自己的第一杯红糖，那时候她对他说：“如果以后你有喜的女孩，记得例假时候给她递一杯红糖，她会很开心很幸福的。”

    她不知张小武和凌商音是如何发展的，她只知后来每个月的例假，只要在酒吧，张小武一定会贴心地送一杯红糖来。

    她说过的话张小武记了，可是再也受不到他的温。陪伴六年，张小武就像她的亲弟弟，两人早已有了无需多说的默契，关心和牵挂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