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丑啊，你现在的脸就跟这拉一样。”

    柳思翊无奈地叹气，将书放到一边，凌阡毓瞅了一书名，轻笑：“这书怕不是为老五写的。”她故意提及凌商天，柳思翊脸果然变了。

    “阡毓～”

    “嗯？”

    话到嘴边还是吐不来，照凌阡毓格，如果知这件事一定会让她和蓝楹离开躲避锋芒，自己独面那些危机。

    可她怎么能放心得，凌阡毓很可能陷四面楚歌的局面。就算帮不上忙，一直在边陪着也好，何况凌商天那极端的人，真的鱼死网破会什么事来，不得而知。

    “没事，你这拉实在太丑了，次别来丢人了。”她转移了话题，“你好歹也是能素描能手绘的艺术家女儿，拉这么个图案，说的过去？”

    “我又没学过，全凭觉，能个图样不错了，你行你去？”

    “我可以吗？”柳思翊转看了一吧台，恰好遇见那个男生的目光，他对上柳思翊视线忙低。

    “有什么不可呢？”凌阡毓笑着站起，牵起她的手走向吧台，她想让柳思翊放松来，不要整天被圈在凌商天制造的霾中，她希望柳思翊安安定定地站在后方，她会挡着所有的qiang，不让她受伤。

    “小肆，带她去咖啡。”

    “是，二小。”吧台男孩抑制不住地兴奋，毕恭毕敬对柳思翊说，“红，您这边请。”

    “你认识我？”

    男孩挠挠，略有羞涩：“刚刚知的。”

    柳思翊，刚刚那几个女人声音那么大，她都听见了，这男孩怎么会听不见。凌阡毓坐在吧台旁的脚凳上，捧脸望着柳思翊，丝毫不遮掩她的迷恋。

    柳思翊什么像什么，她带上咖啡店工作围裙，发随意挽起一个发髻，一颦一笑都是风，男孩全程红着脸，柳思翊几乎满足了他对女人所有的想象。

    “你叫什么名字？”柳思翊接过他递来的问。

    “我叫张小肆，他们都叫我小肆。”

    柳思翊正准备拉的手停了来，看向那男孩，目光顷刻变得柔和，“张小肆？”

    “嗯！是大写的肆哦。”张小肆脸上写满天真，让柳思翊想到了张小武，呵，只是名字相近而已，却让她平添了几分伤。

    她只是轻嗯一声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