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翊刮了刮边发，走几步又转眸回看她，指着耳钉说：“谢谢你，我很喜。”

    凌阡毓笑着比了一颗心，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柳思翊，这对耳钻的特别之在于了科技，嵌了一张迷你芯片，无论她到哪里，凌阡毓都能找到。

    这是她能想到最安全的方式，手机虽然有定位功能但容易丢，总不能在她上放个追踪，她本意是两对，但这新型设计方法算一挑战和尝试，技术还没成熟，只能先来一对看效果。

    她想把两人栓在一起，想时刻保护着柳思翊，但惊喜才完成一半，她就走了。

    “把我手机定位系统装上。”凌阡毓把手机递给服务员，只要好手机与芯片定位连接，她就能知柳思翊去了哪里，不知是不是那个魂不散的幽灵又来了。

    凌商天发来的定位不远，坐车十五分钟就能到，只是那个地让柳思翊抵。

    那条路，她多少年没回去过，当年陪酒的地方，如今早已翻修，整个街都焕然一新，旧地址也变成了123小酒馆。

    123酒馆就在这条街的，临闹不喧，可以品酒，雪落在门前号上，89号两个数字赫然映帘。

    一切都变了，只有这块门牌依然是89号。走去，古风韵味扑面而来，服务员仿佛知她要来，直接引她去了包厢。

    原本她很喜这古古香带文艺特的小酒馆，可今天毫无心，再再舒适的环境，她也没心欣赏。

    “离，你来了。”凌商天盘坐着，穿了一件减龄卫衣，看起来就像个不谙社会的学生。

    包厢旁边是一扇用木撑起来的观景窗，可见小河边的灯影飘雪。柳思翊一言不发地坐，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她那张有些冷的脸。

    “我来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凌商天笑着抿了一清酒，喝完五官拧到了一起，像从没喝过酒的人初次尝酒，他咂了咂嘴，慨：“当初我被打，你说喝酒可以止疼，我就喝了人生第一酒，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柳思翊始终冷冷清清。

    凌商天不气不恼，早已习惯了她生人勿的模样，他拿了几张照片来，一张一张地摆放整齐，铺在桌面，“我呢，没有跟踪你，只是找人拍了些你微笑的照片，不过已经结束了，这些照片足够我好好回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