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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诉就像在释压，讲完后她如释重负。

    “原来心语阿姨年轻时这么活泼可。”

    她捧着温的桂茶，指尖在杯轻后，放在边轻轻抿了一，言又止。

    “你之所以放不这段过往是因为它成了别人用来威胁阡毓的利，如果你反其而行，让这把利变成双刃剑，用其伤敌骨，你自然而然会走去，那么一切都会到渠成，不需要再去拯救自己。”李欣瑶字字珠玑，直击重，柳思翊从她温柔的眸光里，发现了一锐利的锋芒。

    余心沉稳有些冷，余心语笑如，她眸光里总是充满温柔，令人怜惜。她喜依偎在边，望着镜摆各造型和表。

    李欣瑶这个不受世俗沾染的境外人，或许真的能从旁引导自己呢？

    她讲得认真，李欣瑶听得专注，室外的雪渐大，不多会小院里已是银装素裹。听完后，李欣瑶抚住她肩，欣然笑意，“其实你不想置事外对不对？留阡毓一个人在战场上对你来说，比离开她更痛苦。”

    “思翊啊，有些时候人的不痛快往往是走了死胡同，退一步或者求助于旁人或许能另辟蹊径，至少不会迷路，你觉得呢？”李欣瑶哪怕是旁敲侧击的语言，听起来都很温婉舒服，让柳思翊的心渐渐了来。

    “有劳伯母。”柳思翊环顾四周，在茶室的照片墙上，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她走过去定睛一看，是余心和余心语两妹的合照，还有一些生活中的单人照。

    李欣瑶笑容敛了敛，“是啊，她很可，只是天妒红颜。”她中闪过失落，转而恢复平静，将泡好的茶倒杯中，飒然的微笑：“尝尝吧。”

    她很难维持现在这平衡，想念是一把碎骨刀，痛骨髓。过去是一把枷锁，勒住她的脖，沉重得不过气。

    几十年的风雨人生，李欣瑶能够一看柳思翊有心事，否则谁会在除夕夜离开喜的人呢？

    很奇怪，她对人的戒备和抵，对李欣瑶完全没有。她甚至愿意把李欣瑶当成一个倾诉的朋友、家人。

    李欣瑶将她引到茶室，这里的装修朴素简约，茶室还架着炭火烤炉，有返璞归真的纯粹与好。

    “谢谢伯母。”柳思翊没有很拘谨，人与人的缘分有时候很奇妙，正如她焦躁不安的心，在遇到李欣瑶的那一刻，就慢慢平复了。

    “那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旧照片了。”李欣瑶笑着泡茶，眸光似，她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都有着大小的涵养。

    “伯母，人这辈什么都可以改变，就是不能改变过往和，我...”她从世到曾经陪酒的经历，再到被凌商天扒开血淋淋的过去，完完整整地向李欣瑶说了一遍。

    李

    “伯母，您有办法？”

    辗转了无数次的话在腹中酝酿，李欣瑶始终目笑意，温和地望着她。

    “每年桂开的时候，我都会摘一些晒制成茶，我给你泡尝尝？”

  小院，人家，炊烟。这大概就是柳思翊能想到最好的暮年生活，只是独自一人，看起来有些孤寂。可她从李欣瑶上全然没有觉到孤单，反而有云淡风轻，看淡红尘的潇洒。

    柳思翊抿，心比这数九寒冬还冷。她甚至不敢看手机，怕看到凌阡毓信息或未接来电，绪会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