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隔办公室，那是一直空着的经理室，办公桌上放着张小武的照片，铺设一切照旧，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许久，她才问：“你是说打小肆的和泼酒的是同一帮人？”

    “80%的可能，要查来很容易。”辛然回答。

    柳思翊拿起张小武的照片，了玻璃框，又放了回去，“我选择第三方式。”

    意料之中，辛然见柳思翊犹豫不决，猜想她或许心中有怀疑的对象。

    “私了可以大事化小，你照我的方法安排准备，我帮你揪人，反正这阵我闲得很。”

    “你闲？”柳思翊表示怀疑。

    辛然，笑着说：“休假两个月还不闲？我可能时不时要来你这里，红，你给我消费打个折呗？”

    “你休假两个月？？”不光柳思翊不信，海芋更加心生疑惑，“警局会平白无故批你两个月的假？”

    “呃，我累了呀，这不刚破了个大案嘛，领导兴，我自己也累了想休息，想验一虚度光的觉。”

    “原来你也会累，也会想休息，你还知自己是个人啊？”海芋忍不住埋汰，不把命当回事，每次都伤得那么随意的人，也会累吗？

    辛然挠挠，“海芋，你这话听着咋像骂人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海芋想要解释，辛然摆摆手，“我知你不是那个意思，我开玩笑呢，别太较真，放松一嘛。”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人不是钢铁，机都要休息，何况你一个女人。辛队能懂得劳逸结合，我们很欣，也替你兴，希望你惜。”海芋老式的叮嘱上线，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可极了，辛然边听边，一副我很受教，我很享受的样。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辛然挂着浅浅梨涡笑，望着海芋，笑眸中闪着若有若无的光，整个人都神了，比医院什么药都有用。

    这阵，她待医院待得都快蔫了，以前无牵无挂，受伤了就养，好了继续投一线，这是她第一次同意休这么久的假。

    以前不是没有假期，是她不愿意休太久。

    躺在病床上，每天都很无聊，最想见的人，就是海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