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你还总是一个人，又不肯跟我一起。”

    李欣瑶忍不住抚了抚他肩，“傻儿，妈妈怎么会介意这事，你自己开心就好，结婚不是必选题，这些人生大事你自己主就好，妈妈不会涉的。”

    “那就好。”凌商北觉得自己很挫败，都说他是钻石王老五，可上的失败让他多少有些受打击，他不禁有些好奇，“妈～”

    “嗯？”

    “你爸爸吗？”

    李欣瑶表僵了瞬间，转而笑笑说：“我你爸爸，无关。”

    “无关的叫什么？那你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凌商北早就猜想她对凌家没什么，不然不会离家那么久。

    “小北啊，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只有喜就可以了，同样婚姻也是，尤其我们那个时代的联姻更加不是两个人的事，我们生在缺乏勇气的年代，也没能拥有敢于争取的底气，所以最后选择责任和义务。”李欣瑶说着有些恍惚，仿佛昨日重现，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凌商北不是很懂，母亲一生淡泊，除了二婶余心语去世时落过泪，他很少见到母亲的喜怒哀乐，总是淡淡的，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您有喜的人吗？”

    李欣瑶顿了顿，抬望了望夜空，释然一笑：“有，一便是一生。”

    “一便是一生...”凌商北喃喃自语，“这么短暂的火真的能燃烧一辈吗？”

    “别人不知，我是。”李欣瑶叹一气，站起来，“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妈去走走。”聊到这些，心里难免会有波动，虽然说起来云淡风轻，可心里那个人始终还在，李欣瑶并不是毫无知觉。

    她轻推小院的门，与归来的人不期而遇。

    李欣瑶望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意，她低眉浅笑，轻唤：“心～”

    余心刚刚夜跑结束，大汗淋漓，回来的路上遇到凌阡毓和柳思翊，知了一件事。

    她额前眉都是汗，衬得眸好似泪一般。

    两人对望了片刻，安静了一会，余心先开：“你去哪？”

    “睡不着，随便走走，你快回去洗洗吧。”李欣瑶微微颔首，从她边走过，余心转轻握她的手腕，李欣瑶怔在原地却没有回，只是手指僵地动了动，预到余心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