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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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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卅执起他的手,“车辇在外面候着,时辰不早了。”

    傅望之透过缥缈的纱帽抬眸望向那坐于殿前的妙龄女

    傅望之看着床榻上的祁辛冷汗连连却无能为力,攥了隐在袖里的一双手,“走吧。”

    如果他不能尽快打消易卅的戒心,昏迷不醒的祁辛和醒来的祁辛又有何区别。

    台阶上的侍官一见,躬颔首,“王后娘娘,王爷到了。”

    傅望之打定主意要试一试,所以翌日清晨易卅派人送来的华服冠,他都尽数收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傅望之转眸质问,语调生

    易卅起,径直走到背屏后取一件貂裘大氅,也是黛青的。

    柔利短冬,纵使临近酷暑的八月,也是罕见的秋风萧瑟,冷风扑面。

    或许他了柔利的王,能够求得朝瑰的助力。

    此时,易卅已经座,不曾行礼便示意侧人坐

    傅望之闻言垂眸思忖着什么,为免侧人疑心,顺从地,没有挣脱在他手背上挲的那只手。

    正值晨曦十分,廷外走来一对黛青华袍的男,易卅施施然走殿前广场,神是少有的从容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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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幔帘被掀开,映帘的是一张端庄静的脸。弯弯眉黛,眉心嫣红,是特地了一颗朱砂痣,衬着如玉

    傅望之心底疚,的祁辛昏迷不醒,应是易卅了手脚,易卅用灵药吊着他的命,却没打算压制他的鸩毒,也就是说,易卅就乐意瞧他在睡梦中经受蚀骨之痛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如此这般,只会消磨他的意志,消耗他的元气。

    傅望之苍白了脸,走到石阶上却踩到边沿的青苔,险些倒。

熄了灯,屋檐上的月光就渗透来,在空的地面上映斑驳的疏影,形同鬼魅。

    可今日,柔怀王抱恙未能席,坐于上首的便是主持后的王后娘娘,王后为女眷,王亲贵族自有避讳,隔着帷幕,只能坐到五尺外,将发冠扶正,正襟危坐以示恭敬。

    婢女弯起,晦暗中只瞥见一抹檀和莹白的脖颈,“公莫怪。这位公的‘千鸩’本是药石无解,主不惜用里的麒麟竭为他镇命。公能见到活的,已是万幸。”

    无论他怎么,保住祁辛的命才是当务之急。

    这番话告诉他,能活命就知足罢。

    ☆、逢君时节

    房门落了锁,婢女就提灯走了去,照亮了床榻上一张略微惨白的脸。木桌上的油灯燃起,傅望之眶微红,那床榻上的人不知是睡了还是一直就不曾醒来,就算是他坐在床沿上牵动了铺垫的草,也不能惊醒他。

    柔利的王游会本是君臣同乐,来的皆是携带家眷的王亲贵族。

    “烈亲王到!”

    “公路上当心。”婢女好言提醒,留意到傅望之恍惚的神,不禁眯起睛,瞳仁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后的婢女服侍他穿好,上纱帽,厚而宽的帽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许久未动的薄和皎白的颔。

    祁辛,你一定要撑住,至少等他找到化解之,助他逃离。

    自王府到王闱,禁卫拱手垂立于两侧,车辇一路畅通无阻,直至王游会。

    窗扉里又熄了灯,婢女重新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