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里，就算自己不明真相，傅珍华也遭了报应。

    而自己，许是佛祖错了，给了她一个无望的亲事。所以佛祖最后查清楚，决定还她另一世，开始另一人生。

    芳年想着，似乎窥到自己重生的原因。

    傅珍华被她的气势骇得无法动弹，这般势尖锐的堂妹，像换了人一般。

    “你是谁？你不是…芳妹妹…”

    “大，你看清楚，我就是芳年。我若不是自己，那我是谁？”

    她就是自己，只不过是多了一世的记忆。无论是谁问起，小至幼年捉胞弟，大到年后识字习文，桩桩件件，她能悉数来。

    谁来质疑她，她都不怕！

    傅珍华惊恐地摇，“你…是人…是鬼？”

    “你猜？”她的脸变得诡异，泛起神秘的笑容。

    “啊！！”傅珍华没能忍住，惊惧大叫。

    小寒从外面跑来，“大小，你怎么了？”

    芳年换了一张面孔，满脸的担忧，“大，前夜你是梦中障，怎么今天晴天白日的，你也神神鬼鬼的？”

    “你…”傅珍华躲在小寒的后，抖着手指着她。

    傅老夫人被尖利的声音惊醒，忙问沈婆，沈婆也不明状况，“老夫人，听声音像是大小的。”

    “快、快扶我去看看。”

    傅老夫人一赶到，傅珍华立飞扑上前，抖着声，“祖母…芳妹妹不是人！”

    第15章 归家

    此刻的傅珍华浑汗津津的，惨白着，面无血，神慌，似真受到刺激一般。

    “你满嘴胡吣什么？”傅老夫人大怒。

    “祖母…孙女没有胡说…芳妹妹…她不是人…”傅珍华一边说着，一边胆战心惊地瞄着芳年。

    芳年委屈着，带着一丝惊吓后的余悸，“祖母，刚才孙女从您那里回来，大责备芳年不该在寺中走，还说什么寺中虽是僧人，僧人也是男，说孙女有伤风化。孙女辩驳了几句，大就满脸的不兴。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胡言语起来，一会儿说看到鬼，一会儿说芳年不是人。”

    “不是的…”傅珍华胡地摇，背后汗了衫。她张结，芳年说的都是实话，要把事说清楚，就得扯上那夜里的事。

    “祖母，芳年句句属实，不信您问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