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太寒酸不合规矩。”

    “娘…你没听到七王爷的话…这些东西都是白搭…”卫氏嘟哝着，就差没说芳年命不，再多的嫁妆都无济于事。

    “别人红说酸话，那是别人的事。你是芳年的大伯娘，万没有盼着她不好的理。”傅老夫人真的动了怒，要不是顾着卫氏媳的面，必会狠狠训斥。

    卫氏闭了嘴，想着要是芳年真的活不久，律法，王府会归还嫁妆。

    她睁睁地看着老太太命沈婆去给二房送嫁妆单，和自己的女儿换一个彼此都知的神。

    沈婆前脚刚门，卫氏就寻了借离开怡然院，带着傅珍华，疾行至二房的院。

    邢氏一看沈婆送来的嫁妆单，就知掏空了婆母的小半库房，心里恩不已。

    她想着女儿说不要嫁妆的话，正要推辞，就见卫氏一脚踏门。

    “弟妹，你看看，婆婆把自己库房里的好件都拿来，当芳年的嫁妆。要我说，咱们府里可是有四个姑娘，茜娘和芊娘不提，我们珍儿才应该是一份。你说婆婆这么，是不是过了些？”

    “大嫂，为儿媳，怎么可以妄议辈。婆婆是什么样的人，哪里可能会委屈任何一个孙女。等珍儿嫁时，陪嫁不会少。”

    卫氏哼一声，老二媳妇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二房吃了，留骨给她们，叫她们怎么啃？

    “弟妹，你风凉话说得轻巧，好东西都被芳年得了，到珍儿时，哪里还有什么像样的件？要我说啊，芳儿要是个懂事的，就不会受这么多的嫁妆。贪心易折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嫂，你是芳儿的大伯母，哪有咒自己侄女儿的理。所谓辈赐，不可辞。我们芳儿得辈心，那是天大的福气，必会百岁平安！”

    辈们说话，小辈们不宜嘴，傅珍华神飘忽，不知要落到哪里。

    沈婆还没走，立在角落里鼻观心。

    芳年从邢氏的手中拿过嫁妆单，随意一扫，问她：“沈嬷嬷，祖母送单来时，可否说过，这些东西给了我，就是我的，随我置？”

    “这…嫁妆是三小的，想来是由三小说了算。”

    “嬷嬷，我还是派人去问过祖母，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