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离开，他的睛从那边望过来。隔得那么远，都能受到眸底的冷意，如寒冰一般。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忙上前行礼。

    “见过王爷。”

    他的神盯她，看得她浑绷。

    “怎么，不想看到本王？”

    他说的倒是实话，她却不敢承认。姓元的难琢磨，保不齐一怒之要了她的命。她这条命好不容易重生，并自己的意愿远离了裴林越，还没开始自己想要的生活，万不能白白丢掉。

    “回王爷，借我一千个胆也不敢无视王您。我见王爷在想事，不敢打扰。”

    她说得真诚恭敬，但他就是知她在撒谎。鲜少有人在他面前耍心，她是一个，并且明目张胆。这么一个心计多又不安分的女，为何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本王问你，你来这里什么？”

    “回王爷的话，闲来无事，四转转。”

    他似乎皱了一眉，看了一路的远方，那里有更的院，幽静神秘。她立在不远，两人之间隔着一丈距离。有风过，夹杂着零星的落叶。

    转快到秋，寒意萧瑟，令人心生寂寥。

    她重活过一世，更能知秋冬的孤冷。年老之时，每每秋风起，落叶飞，她都忍不住失意难眠。

    “王爷怎么会在此？”她话一，便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蠢。王府是他的家，他哪里都能去。

    果然，元翼听到她的话，嘴角泛起冷意。

    “那你认为本王该在何？”

    他应该在哪里呢？在她的印象中，他应该常年居住在孝善寺，一心向佛。但这话她不敢说，前世有关于他的传说，现在听来都觉得无比的陌生。

    真实的他，本就不是众人中的模样。

    “王爷莫怪，这话我问得不太妥当。王府是您的，您在哪里都是应该的。”

    他冷然，眉微锁。这王府是他的，不假。但亦是她的，她是他的王妃。既了王府的大门，她不应该以王府的女主人自居吗？为何撇得如此之清，莫名般地，他的心差到极冷，脸沉沉。

    “不要随意走，再往里走就是府中的禁地，要是闯，休怪本王无。”

    芳年低着，小声应承。暗自猜测着所谓禁地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他态度冷，不许别人靠近半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上，专注冷漠。这段时日，他犯病的次数明显增多，绪的波动令人慌恐，那般陌生的愫不应该是他有的。

    这个女，既能压制他的毒，亦是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