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元翼轻喃着，他现在的本心是什么，是想和那女人真正的夫妻。即便是不能，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边。

    心的那无法宣的绪，差令他丧失理智。他害怕不受控制的自己，又忍不住被那女人引，所以他的心了。

    “大师，若本心受阻，该当如何？”

    慧法大师又念了一遍阿弥陀佛，他虽不是世间人，却知世间事。七王爷新近娶了妻，是那位看不透面相的傅家三小，莫非变相由此而生？

    隔江望月的毒无药可医，纵使两人有，也成不了神仙眷侣。

    “元施主，佛说回，人有生死。然老衲以为，世间事世间了，人在世间生，才了世间。你之毒无解，切不可轻动杂念。”

    元翼冰冷的神寒霜更甚，佛经现在已不能压制他的不甘，“不知大师可听过上古有一神药，名唤活人参？”

    慧法大师的睛亮了一，，“元施主从哪里听说的，此药极为神秘，世间所知之人甚少。老衲也是听仙去的师父偶尔提及，称它是世间第一神药。然而存世之人没人见过此药，老衲多年来遍寻孤本医书，都无此药的记载，不知是真是假。”

    “敢问大师，若有此药，是否能解本王之毒。”

    “老衲不敢断言，上古确有传说，那药能医白骨，解百毒。但真假如何，无人知晓。想来即便是不能解毒，对人的也颇多益。只是此药生之地极为隐秘，千百年来都未曾现世，想找谈何容易。元施主若是能抛却世间杂念，活上百年并非难事，何苦执着红颜。”

    “此前，本王亦是那般想的。”元翼放手中的棋，眸低垂。

    慧法大师抚着须，默然不语。他不是尘世中人，不能会男女之。但自古以来，不凡许多惊天动地的男女故事，想来其中之人，是宁愿舍命相求，求得一有人，死而无憾。

    “若说那药，老衲记得师父曾提过一句，说是在极地寒之。师父年轻时，曾云游四海，遍寻过一些寒之地，均一无所获。关于此药的记载，千百年来已失传，不知它相哪般，有何特征，寻起来极为不易。元施主倘真要寻，不如多找一找寒地，或许有幸得见。”

    “多谢大师相告。”元翼起行了一个佛礼，“叨扰大师，本王告辞。”

    慧法大师目送他了院，松竹般的姿消失在院角。他转目看着桌上的棋，轻轻地叹息一声。

    元翼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反倒是朝后山走去。后山风大，把他的袖摆得鼓起。

    山崖之，峭陡嶙峋，目光所及之，多为落尽叶片的树木。他立在崖边，忆起那日夜晚。他就是把那女丢在此地，无离去。

    若她是活人参，是否真的要尽她的鲜血才能解他的毒？国师府里抬的女尸中，隐一探了死因，她们全是血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