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什么不能把珍儿嫁去的？

    “大夫人，四小回来了。”一个人来禀报。

    卫氏撇了撇嘴，“她回来什么，抖将军府少夫人的威风吗？”

    她坐着不起，一个庶女而已，真当是府里正经的姑。

    傅芊娘早就知嫡母靠不住，连面都不愿意的。她红着，没有先去向卫氏请安，而是直接去了老夫人的怡然院。

    “祖母，您可得为孙女儿主啊！”她一门，就跪上了。

    “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傅老夫人命沈婆把跪在地上的芊娘扶起来。

    傅芊娘着泪，伤心：“祖母，左家欺人太甚，孙女嫁去不到两个月，他们竟安排夫君娶平妻？”

    这傅老夫人惊得差坐不住，“竟有这样的事，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傅芊娘似是极伤心，掩着面泣不成声，她的丫回：“回老夫人，二少爷要娶的是右辅国董大人家的孙女，是董家三房庶的四小，听说生母还是个烟女。”

    右辅国家庶的四小？傅老夫人皱着眉，左家这吃相是不是难看了些？

    “祖母…”

    “好了，祖母知了，他们对你有什么说法，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要娶平妻，必是有什么托辞。”

    世家大族中，最忌平妻一说。但凡是娶平妻的人家，要么是嫡亲不能生养，要么就是嫡妻家里遭了难，贬为贱民，否则轻易不会娶平妻。

    平妻与贵妾不同，所的女也算是嫡。一房两位嫡妻，本就是家之源。

    她这一问，傅芊娘哭得更伤心。

    左家的理由就是她婚前的污，左家说当时娶她已是恩德，她使计嫁左家，本就不堪为大妇。要不是念在与傅家的旧，怕是她只能一小轿抬府，哪里能当正娘。

    可这话芊娘怎么能说，她早就想好了借，“祖母，也是孙女不争气。先前的时候，婆母命孙女去七王府走动，孙女想着和三的谊，只当是妹间的来往，应该是没问题的。谁知三生病，孙女被拦在门外，再三向王府的守卫表明自己是王妃的妹妹，王府的人都不放行，还说是七王爷的命令。孙女无奈回去，自那时起，婆母就看孙女脸不是脸，鼻不是鼻的。祖母…”

    傅老夫人被这番话气得个倒仰，合着左府娶平妻，是芳儿惹的祸。她看这四孙女的神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