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自小养到大，都是金贵的，怎么一个二个婚事多舛，都不如意。

    她咳个不停，邢氏忙替她抚，卫氏心不甘不愿地退室，不甘心真的走人，守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了。”傅老夫人几气，抓着邢氏的手，“娘知你和老二都是孝顺的，本想着，等把这个年一过…才让你们搬去。现在看来，宜早不宜迟，免得横生枝节。你们连夜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吧。”

    “娘，儿不孝，让您心。”傅万里上前，和邢氏一边。

    傅成程的脸十分难看，娘是越发的偏心了。以前就是因为自己是，娘常常耳提面命要自己护弟弟。看着弟弟能在娘面前撒，而自己则是永远不完的功课。

    后来二弟外放，娘隔三岔五送东西去五溪县。但凡是珍儿有的东西，都不会少了芳儿的一份。现在怕连累二房的名声，竟连夜分家。也好，等他以后攀上国师飞黄腾达，有的是二房后悔的时候。

    “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别看柳家现在势不显。等将来国师…价定会涨船。柳公前的那位发妻，不过是个商女，哪里比得过珍儿。珍家嫁过去，柳家还不得供着…”

    “大哥，国师大人要真有那心，何必扶持元氏登基？”

    傅万程看了一自己的弟弟，笃定地：“那是因为国师一直未曾成家，说不定就是在等福星降世。”

    “大哥这话又说错了，福星不是当今皇后娘娘吗？怎么变成国师夫人？”

    “骗陛的把戏而已。”

    “咳…老大，我们不拦你的前程，柳家人还堵在门，你要同意娘不了。”傅老夫人看大儿心意已决，多说无益。

    谁家提亲不是结秦晋之好，礼尚往来。像柳家这样胡搅蛮缠的行事，简直连市井小民都不如。

    这样的亲家，谁结谁糟心。

    “老二，你们俩明天搬家时，娘和你们一起走。”

    傅老夫人话一，傅万程“呼”地站起来，“娘，您这是要置儿于不孝，您叫天人如何看儿？”

    “你还怕人看笑话，你和柳家结亲，就是天大的笑话。正娘还自罢了，偏是个平妻。平妻这玩意儿，说得好听些，是嫡妻，其实不过是侧室…咳…”

    “好，娘既然看不上儿，儿就不在这碍。”傅万程说着，气呼呼地掀帘了室。

    卫氏正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突然见自己的丈夫怒气冲冲地来，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