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一。”卫氏说着，就要来捂傅珍华的嘴。

    傅珍华攒了一肚的气，一把推开她的手，“在自己家里，有什么要的。娘，女儿心里苦，还不能说吗？”

    “能说，能说。”卫氏心疼着，她最近没少埋怨自家男人，替女儿找这样一门亲事。

    可是如今，木已成舟，只是害了珍儿。

    “要娘说啊，当初不如应左家那门亲事，哪不比现在。”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傅珍华赌着气，裴公的事，她当然听说了。除了暗可惜，还有庆幸之。

    要真是嫁了裴家，只怕日比现在还不堪。如此想着，越发觉得自己命苦，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的儿，你莫哭，柳家虽是商，总是吃穿不愁。想想芳儿，听说，怕是熬不过年。依娘看啊，你且忍忍，等姑爷休了前的那位，柳家还不是你说了算。”

    傅珍华听她提到休妻的事，更加来气，“娘，那老妇手段多着呢？女儿差着了她的。”

    卫氏忙问怎么回事，傅珍华把柳夫人说她是丧门星的话一说，卫氏当就表示要去柳家寻柳公理论。

    “娘，你别去，女儿有法。”

    傅珍华拦住卫氏，说自己有法，定要让柳公服服贴贴的。

    卫氏将信将疑，说起裴家来，“你呀，也是有福气的，哪里会是什么丧门星。幸好你没嫁裴家，要不然，现在哭都没地哭去。依娘看啊，裴家是完了。”

    “哼，便宜芳儿了，早知…”

    “她哪落得到便宜，娘看啊，她才是真正的没福。左右都是苦命，逃都逃不掉，你二叔一家自打搬去，你二婶就没再登过门，怕是没脸见人呢。”

    卫氏的话里，满是幸灾乐祸。

    傅珍华的心里已经平衡来，故意抚了一发髻，傲地：“王爷不许人前去探望，要不然妹一场，我这个的，真想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的儿，还是你知礼。”

    母女俩人正说着话，傅万程心急如焚地来，气吁吁，“快快，收拾东西，让昌哥儿和盛哥儿连夜离京…”

    “老爷，这是怎么了？”

    “爹，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