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投胎，再不会受之前的苦。”

    “但原她能投个好人家…”连夫人哽咽着。

    在里面呆了约一刻钟，屋很冷，连夫人促芳年去。未曾生养的女，若是受了寒气，总归是不好的。

    几人了屋，就见伍将军过来。

    “舅父舅母，席面已备好，请二老席。”

    席间几人都不去提伤心的事，仅谈些南面与京中的风俗，说些趣事。

    散席后，连氏夫妇回去歇息，伍将军则要送女儿。父女俩极少独，寒风萧瑟间，静默漫延。

    “可…还住得习惯？”

    “好的。”

    “天气寒冷，门时多加些衣服。”

    “嗯。”芳年应着，她外面罩着厚厚的斗篷，风帽上的狐洁白无暇，看着都和。

    又是一阵无言，唯有轻微的脚步声，前后都有人打着灯笼。灯笼晃动中，是父女二人的影。

    “陛看重你，若是将来…自有为父替你撑腰。”

    “女儿知了。”

    说话间，就到了芳年的院，院外立着一个人影，修的姿，藏青的大氅，却是他们方才提到的陛无疑。

    伍将军只觉心堵得慌，还得与人行礼。

    芳年见到自家夫君，把旁边的亲父抛在一边，喜的模样看得伍将军越发的心堵，酸酸涩涩的好不是滋味。

    看着年轻的夫妻了院，为父亲的男人孤独地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寒风来，他抬起脚，朝原来姣月住的院走去。

    元翼像是不经意地回，望着他远去单薄的影，若有所思。

    “陛，您这么晚怎么还过来？”

    芳年一边接过他的大氅，一边问。

    “朕不是说，以后你睡哪里，朕睡哪里。不过来，你要朕睡在哪里？”

    她低偷笑，上前替他更衣。

    夫妻二人多日未曾亲，歇后自是一番缠绵，灯黄帐，暗香浮动。

    次日，邢氏和茜娘上门。芳年欣喜之余，更多的是慨，想不到还能看到娘与二同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