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成功呢？”紫霞想了想，又否决：“应该不会有变故。”在真实的世界，他能够活来，这一次也不会有事。

    若是照他的格，怎么可能去忍，要不洒脱放，要不直接上。

    “好吧。”姜太虚有些无奈地：“两年之后，我再告诉你。如今我尚未放过去，讲述时难免有绪波动，你应该不喜听。”

    小湖泊中，漾开来，正在掬的姜太虚动作一顿，回：“事已如此，过往无须追悔，否则只会伤，别无其它用。”

    如今只剩两年了。自他自斩神王本源，便化作了凡人，只要在三年放过去，就能再活上一世，否则尘归尘土归土。

    他轻语：“太初古矿

    他简直难以置信，难平日间，这两人就是如此相的？匪夷所思，好歹也是他一半元神，虽然为次，但格也不会大变，居然能忍到现在。

霞轻笑：“话说回来，那个姑娘是谁？”她低，凝视着地上破碎的小石，又：“如果你没有踏紫山，早已和彩云白偕老了。”

    上……顿时，他的脸一黑，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危险，幸好紫霞没有着这个来。

    过往的，有何意义？重要的，是当！

    “我不会死。”姜太虚轻语，又盯着紫霞，略有担忧地：“倒是你，以你现在的心境，打败不了你另一半元神。”

    怎么说，姜太虚那时惊艳一个时代，不论相貌，还是才，亦或战力，都万中无一，必定引了不少女。

    “言归正传，其余的事，我可以等以后，不过姜家给你订的婚……”紫霞轻语，轻轻笑了声：“想必那个姑娘，必是世家明珠。”

    而不是像现在，彩云容貌返、芳魂已逝，而他一夜白、黯然追忆。彩云的尸，应该还在他那里，并且很有可能，被他葬在他的神王净土，和他咫尺相伴。

    紫霞一怔，笑：“你倒是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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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太虚回：“当时，我虽年龄不大，但在姜家的地位极，便是圣主也无法命令我。他宣布我的婚讯，可没有决定人选，只是挑了几家女，任我选择。”

    “也不算拒绝，只是将婚期延后。”姜太虚的声音低了几分：“我在等彩云，照计划，两千年后，我们大婚。”

    又来了，那不舒服的觉！无始背负着双手，独立在虚空中，微微摇了，总算明白过来。

    紫霞微微一笑，轻声回：“但我还是想知，等以后，我恢复红尘仙的记忆后，也告诉你有关我的所有事。”

    “紫霞，你的心境似乎有问题。”姜太虚有迟疑，过了会才：“也许是我的错觉，你追问我的过往，可是并不兴去听。”

    很久后，他从旧忆中回过神，继续：“宣布了婚讯，未公布新娘人选，这些事起初还引人关注，可时间久了，便渐渐忘了。”

    转瞬，她的语气起来：“别说什么过去不重要，我既然选择了你，那么，你的过去、现在、未来，于我而言，缺一不可！”

    “你拒绝了？”紫霞笑了笑。

    他也明白，那是因为他的过往没有她，只有彩云，但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何自找罪受。

    天地安静来，只是偶尔，有飞鸟掠过。紫霞阖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