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比如他源自人类的求知和分享神，大多数是第一次听到，比如他的第一缕灵识来自何，上千年的时光如何造就了现在的他。

    应安年听得很仔细，没有打断他，只是隔一阵就给他递。

    那些叙述陌生而奇特，应安年早有心理准备，且已经接收了分事实，仍然不能用他成型的认知框架和多年习得的知识第一时间消化收，但他心里毫无抗拒，反而多了一重安定和满足。

    虽然大异于普通人类，可在应安年看来，文灏告诉他的那段经历就是成。他了解了人的成过程，更完整地拥有了这个人。

    更值得激的是，他参与了文灏的成。当文灏的故事里现他，陌生和奇特就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缘分的妙不可言和的温厚。

    文灏“人生”的每一个节都有他，从想变成人类到成为人类，文灏的扎在他的旁边，从无转移，未来亦如是。

    说到变成人的努力和经过，就绕不开文灏的特殊能力，尤其是他可以看到人们脑中的问题这。

    应安年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就听文灏说：“但我看不到你的，你心志定，这么久以来我只看到过两次你心中所想，一次是我们在卫星发中心相互表白的时候，一次就是之前你不知我在你边的时候。”

    文灏夸张的表：“我们去电影院，弹幕多得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有真正的清净，我上的也不是个一般人类啊。”

    他的语气里自然而然崇拜，也不怕应安年误会他只是因此选择和对方在一起。

    应安年暗暗松了气，文灏没有看到他在暗恋阶段那些纠结的想法就好，他一个大男人也是会害羞的。

    曾经的好些事都有了另一重解释，在助人为乐后面了个人目的，“学神”实力也掺杂了很多分。文灏知答案，还是向应安年确认：“我并没有那么好，现在能力也消失了，你还会喜我吧？”

    这些本来就是要说的，文灏之前还有近坦白而怯，怯没有了，他脸也变厚了。如果应安年因此就不喜他了，他这么问是想得到什么回答呢？正是因为肯定应安年不会变，他的问题基本等同于“我变笨变普通了，你得安一我”。

    应安年果然没好气地看他一，然后拍拍边的沙发。

    在应安年中，文灏的好一没有因为他份能力的转变而打折扣，他对文灏的里同样存在的那份崇拜也丝毫没有变得黯淡。

    其实男人心里想的是，幸好文灏的能力消失了，不然以他的品，自我牺牲的事难保不会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