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

    他们两个人一晚上没吃没喝，姚若邻还因为看见了扁教练的尸忍不住吐了一回，酸都呕尽了，门起肚就一直咕咕叫。秦少游翻遍冰箱找不到什么材，没法开火饭，去车里拿了他妈寄来的包裹，用微波炉了芥菜团，装了碗白砂糖教他蘸着吃。

    姚若邻看着过第二以后那绿不绿黄不黄的一团，拿筷戳起来颇有些嫌弃：“好像有糊了。”

    秦少游在厨房里忙南瓜饼的装盘，也不抬的回：“带锅才香，你闭着睛吃就是了。”

    姚若邻半信半疑地蘸蘸糖，阖上睛尝了一。本没有多重的味，但有嚼劲的，焦香和甜鲜味混合得刚好，虽然没有即惊艳的味，吃完了却还惦记着想再吃一个。

    他原本就饿极了，不知不觉把盘外边一圈芥菜团都吃光了，剩中间一个孤零零的光杆司令。姚若邻想到秦少游还一没碰呢，停了筷，托着等他端别的来。

    秦少游姑妈嫁人之后就没去工作过，在家里伺候了二十几年老公孩，别的手艺不成，饭零嘴的手艺可谓是首屈一指。他端着泽金黄的南瓜饼、红白相间的糯米糕并两碗淡褐的羹上桌，姚若邻又划着勺好奇问那羹：“这是又什么？”舀一勺胡萝卜丁、猪、豆、虾米等，很像一碗大杂烩。

    秦少游着柄银勺的尾端，一边喂姚若邻尝一一边解释：“糊羹，一不怎么名的小吃。正好里面有胡萝卜，你得多吃。”

    姚若邻一听胡萝卜就抿着不肯张，勺在他嘴边都没法去。秦少游耐心尽失，伸手挠他，他止不住放声大笑，一勺带胡萝卜的糊羹就喂了他嘴里：“唔……我不要……”话还未说完，意料中的奇怪味没有现，这卖相糟糕的羹吃起来竟清。

    秦少游观察着他的表变化，等他一动，全咽去了才把勺还他，说：“好吃吧？吃得你嘴角都涎了。”

    姚若邻被他一揶揄，顿了顿舀第二勺的举动，连忙尴尬嘴角，却发现本没，气得反手将勺对面那笑得见牙不见的混中：“笑什么笑，你不的吗？”见秦少游被呛到了，狼狈不堪地纸巾捂住鼻，也不禁睛一弯，月牙儿似的望着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