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打电话理后续。

    洛风影止了笑：“都告诉过你了，早说不就好了么，这样大家都会很愉快。这么不乖，真是把上规矩都当饭吃了。”脱被血浸的外衣仔细净染血的手指，嫌弃地向他上一丟，招呼人把他抬走。

    风锦淡淡启声：“放我话去，上有人再犯，自己掂量。”

    冷，狠绝，这便是外人里的风二少，比七年前更甚的是那凛冽的气场。

    “我去清洗一，清场吧。”

    等他再回来时，整个房间空气清新，窗明几净，完全看不先前发生过什么事，DJ甚至专门打开了音乐烘托气氛。

    洛风影挽着衣袖，华丽的表盘折着灯光，手上动作熟练，抛接之间式十足，一个倾斜，晶莹的稳稳落杯中，开一片光影。

    两杯，完全一样的工序，只有最后略带不同。

    一杯冰蓝，一杯粉红。

    风锦半靠在沙发上：“什么时候学的调酒？”

    他加上装饰的柠檬片，漫不经心的语调：“忘了。”

    “还是怀念你的暗黑饮品。”平静的语气中竟带着遗憾。

    “我就会这两。”指轻弹杯，“猜猜，哪杯是致命，哪杯是挚？”

    风锦端过冰蓝的就着杯抿了一，苦！十分肯定：“这是致命。”

    洛风影把另一杯推过去：“尝尝。”兀自喝起了先前那杯。

    这次的是甜，是否说明之前的答案的正确的？粉的泡泡附上杯，一派梦幻的味。

    看到风锦没给其他答案，洛风影笑笑：“那杯才是致命。”

    对方不信地挑眉，等待解释。

    “教我的人没说。可能是因为……”沉半晌，才缓缓开，“如苦棘。”

    如苦棘，吗？

    风影你想暗示我什么？

    又是谁化了你中的漠然？

    风锦眸暗了暗，不动声地转移话题：“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其实他想问的是“你还走吗？”

    男人状似思考：“……不知，看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