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开。

    “不知。”眸中划过一丝哀痛，“倘若我知，又怎么会……”非你不可。

    也是，的问题，向来无解。

    可……放所有心结，他竟差被这个简简单单的回答生生泪。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绪一直很容易被风锦波动，为何现在才知那人对他究竟有多特殊。

    他们兄弟了十二年，互不相了七年，相互折磨了近两年。二十几年的时光弹指而过，彼此竟落得如此结局。

    从十六岁到三十二岁，他从来没有回去看看，这个孤傲的男人到底有多他。

    风锦转过，再无法直视那双酒红的眸，声音中无悲无喜：“我要走了。”

    明早的飞机，去他父母生活的那个丽国家，从此R市，再无风家。

    这一次，不是再见，而是永别。

    谁都知此日一别，相见无期。

    “Nishiki。”洛风影突然在背后叫住他，声音中满是蛊惑的味，脸上挂着他最熟悉的，Shadow式笑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死。”

    那样熟悉的语气，他猛地回：“Shadow！”

    “我回来了……”倘若我知即使Shadow不存在，我依旧会上你，八年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走。

    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你不幸福，可让你不幸福的，偏偏是我。

    这一世的，终究明白得太晚。

    那么……就这样好了。

    洛风影的车就停在山脚，仍然是之前的那辆，结构却换了个模样，熟门熟路地坐驾驶室，把车开西山。

    没有路线没有目的地，一路上无比寂静，时间在静默中飞逝。

    清晨的公路上没有什么车辆，所以风锦清晰地听到了逐渐放大的滴滴声，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太过熟悉，扭看向正在开车的人：“你真的想死么？”

    无论是与否，他都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那次检查他就知了一切，可他又怎么能睁睁地看着风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XV的副作用凋零，只是没料到最后还可以再见到Shadow一面，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对。”与其在XV的副作用折磨痛苦不堪地死去，倒不如就这样，自己亲手结束这一切。

    风锦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之前Christina和我说‘洛风影是疯，他事只看自己心，但他说你，就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