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以犀利的言语反驳了蒋敬，但心里还是被蒋敬带刺的利刃狠狠地割数创。

    空有一个异于常人的脑，却没半赚钱的本事，社会地位低，还欠了一债，文凭与能力完全没有划上等号。曾经天之骄，万众瞩目，现在却落魄难堪，一个大专文化平的人都能气焰嚣张地踩在他上，以他无法用实力反驳的方式恶狠狠地碾碎他的尊严。

    如是想着，却没发现意识将心里话说了来。

    谢锦程单手捧起他的脸，让他受伤的双直视自己，一分一秒都不准移开视线：“是谁？”

    时陌不想谢锦程搅和来，推脱：“你不认识的，别问了，我自己会理。”

    “蒋敬，是不是？”

    时陌嘴张得可以容一个，吃惊地：“你怎么知？”

    谢锦程的表很莫测：“他来锦天律所不到一周，几乎所有认识他或不认识他的律师都知他是北大才的老师，你认为，这是谁传去的？”

    “哇嚓，好不要脸！”时陌一本正经地骂，“我以为你是世上最不要脸的人了，没想到蒋敬还更胜一筹，兄弟，你惭愧不？”

    “叫老公，”谢锦程抓住时陌的手，轻咬他的，“这是对你叫错的惩罚。”

    时陌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大声嚷嚷：“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动嘴的什么！”

    “那动脚如何？”谢锦程的伸时陌间，轻轻磨蹭，一簇火苗噌地从彼此的间上窜，沿着男最.的位向四肢扩散，彼此呼逐渐加重、加重，时陌脑中警铃大作，反应迅速地将谢锦程推开：“好好说话，脚也不准动！”

    谢锦程顿时失了兴致：“你真是无可救药。”

    “嘛，”时陌小声嘀咕，“我又没要你安我，我自己可以调节。”谢锦程是行动派，不擅言语安，亲吻就是谢锦程独特的安方式，只是他有别扭，不愿接受安罢了。

    “你心思都写在脸上，”谢锦程顺他绷的脸肌，“不想被人耻笑，只能自己努力。”

    “我很努力，看我黑圈，”时陌指着自己睛，“多闪亮，这是我熬夜加班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