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反对她和从前的同事来往？”

    “那个李维斯告诉你的？”赵毅刚冷笑，“你们听信他一面之词就觉得我在阻挠我老婆朋友？他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以幼教的份欺骗和接近我老婆？你们究竟想什么？你们这样合法吗？”

    监控室里，李维斯的脸了来，对赵毅刚这毫无理由的指控分外愤懑——什么叫“欺骗和接近我老婆”？说的好像他在恶意欺骗齐冉一样！

    “他的份如何，对你与你妻之间的和睦有妨碍吗？”刘队问。

    赵毅刚一噎，刘队：“他认识你的妻，以及接你的家，这个过程完全合法。当日韩小豆涉险，围观者数量很多，相信他们都能证明这件事是意外突发事件，不是任何人的预谋。”

    赵毅刚无话可说，嘴嚅动了几，鼻腔里发不忿的哼声。

    刘队仍旧一派慈和，接着问他：“请教你个问题，赵研究员，你为什么要和你妻的前同事联系？你打算买房吗？”

    赵毅刚面现意外之，显然没料到警方竟然知他和房地产经纪联系过：“你们怎么知……你们在监控我？”继而然大怒，拍着桌，“岂有此理，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怀疑我和绑架案有关吗？”

    刘队不语，只一脸平静地望着他，等他气势稍退，肃然问：“请你解释一我刚才的问题。”

    赵毅刚怒目片刻，挪开视线，：“随便联系一，并没有特别的缘故。”

    “那您还真是个朋友的人。”刘队的语气里有一丝淡淡的讽刺，“你妻辞职多年，你还帮她维系着她的社会关系网……然而你又不让她亲自参与其中，这不是很矛盾吗？”

    “个人好，无可奉告。”赵毅刚说。

    他似乎彻底冷静了来，将脊背靠在座椅靠背上，脸上焦虑逐渐散去，变得沉而不动声。李维斯隔着单面玻璃看着他，依稀觉他正在显示自己真实的一面，过去那个不善际的、耿直的、易燥的赵毅刚，只是他人格中非常浅表化的一面。

    “焦月然失踪当晚，你在哪里？”刘队问。

    赵毅刚想了想，：“在实验室。”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