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了。”

    宗铭沉默片刻，又问：“你们前面那辆车是谁的？”

    “队里的，车里都是我们的人。”司机仔细回想了一，说，“再往前一辆也是我们的，车上载着肇事司机和那位唐先生。”

    宗铭，掏手机打桑菡电话：“阿菡，上调一我这边的监控……七八分钟前，东三路和北四街叉十字，我要我停车那段时间周围所有车辆的车牌号。”

    挂断电话，他沉着脸看了一会儿急诊大厅，对李维斯：“走，我们回派所。”

    “不等刘队了？”李维斯问，“齐冉也许还有救……”

    宗铭没有说话，只摇了摇，上车，发动了车。

    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派所，刘队已经打过电话回来，大家知齐冉事了，脸都不太好看。

    宗铭问刘队的副手：“唐辉和肇事司机呢？”

    “在审讯二室和审讯三室，唐辉的律师已经到了，我们的人正在和他谈。”

    “我去看看。”

    宗铭带着李维斯了监控室，隔着单面玻璃，里面是两名刑警，桌对面坐着唐辉和他的律师。

    “完全是意外。”唐辉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扶着额，，“我八四十的飞机，才落地，司机接了我往家赶，我怎么知那个人会忽然从隔离带里闯来……天着雨，又黑，我正和司机说开快，家里老太太还在等，他就冲来了。”

    律师安地扶了扶他的肩膀，对刑警：“这应该只是一场意外，唐先生和那位去世的胡先生素不相识，再说车也不是他开的。”

    刑警问：“唐先生，你从机场回家，为什么要绕路？从科技报告馆门那条路走，你回家起码要晚一刻钟。”

    “司机说堵车，从这边绕能更快到家。”唐辉解释，“我是个路痴，开着GPS都迷路的那，不然也不会雇个专职司机了，所以这事儿你得问他。”

    询问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唐辉全程合良好，基本问什么答什么。但也许胡查理的死真的只是意外，无论从哪个方面考量，他都没有故意撞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