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转来，基本没什么收获。李维斯跟白小雷回到现场，孙萌的尸已经被运走了，现场勘验完毕，鉴证人员正在收拾工准备离开。宗铭沉默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右手在空气中缓慢地抬起又放，仿佛在模拟与人互动的场景。

    “是，凶手可能整理过。”白小雷，“茶杯和果盘原本是倾倒的，现在被扶起来了，但茶渍没，果也没有捡起来。”

    法医很快过来了，证明孙萌死于昨晚九到十之间，这就和她更新的时间对上了，也就是说，她发完新章不久就遇害了。

    “没有，保安什么也没看见，小区也没有监控。”白小雷，“先把那个常晓东叫来问问吧，他应该是受害者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了。”

    “我们就是那麦田里的稻草人，摆在那儿吓人的。”老保安们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反正人老了也没什么瞌睡，就过来值班赚钱呗，论耐我们比年轻人还些，一坐就是一天，小贼看见我们在都不敢来。”

    小区倒是也要求装了监控，然而早在几个月前就坏了，也没人报修，于是本找不到昨晚来小区的陌生人。

    几个刑警发去找常晓东了，白小雷带人去走访其他邻居，询问小区保安。李维斯告诉他自己和死者认识，于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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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有凌，仿佛发生过什么争执，但又不像殊死搏斗那样激烈，理如果孙萌受到生命威胁，奋力反抗的话不会只造成这么儿混。而凶手如果想要整理现场的话，也不会只扶个杯盘，而对其他东西都视若无睹。

    宗铭问：“人找着了吗？”

    “和法医去殡仪馆的解剖室了。”宗铭停了来，问白小雷：“有什么发现吗？”

    挂断电话，白小雷有兴奋：“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凶手要么有钥

    白小雷打开孙萌的通讯记录，连着回拨了两个都是快递，想了想，打开黑名单，里面存着一个叫“常晓东”的人的电话。

    白小雷从证箱里拿了孙萌的手机，打开相册翻给老太太看，翻到前男友的时候老太太认来了：“就是他，我从猫里看见的。”

    “跑了？”白小雷睛一亮，“赶查，把他给我找来！”

    白小雷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常晓东的电话，那响了一会儿，挂断了，再打便是关机。

    杀她的会是谁呢？李维斯第一个想到的是她那个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前男友。果不其然，当白小雷敲开对面邻居房门的时候，老太太说：“昨晚是有个年轻人来找过她，八多快九的时候吧，小孙不给他开门，他就一直敲，还踹，后来不知为什么没声了，我还以为他走了。”

    “于医生呢？”李维斯问。

    白小雷打电话给查人的刑警，那边回：“常晓东好像跑了，家里没人，公司说他今天没上班，他的车也不见了，我们正在查速公路ETC记录。”

    宗铭环顾四周，皱眉：“确定这里是第一现场？”

    “这人有问题。”白小雷立刻叫人去查这个常晓东，拿他的份证照片和孙萌相机里的照片一对，确定他就是孙萌的前男友。

    连李维斯这样的门外汉都觉得现场有诡异。

    这破旧的老福利区，平时连小偷都很少光顾，业公司图便宜请了六个退休老当保安，加起来都有四百岁了，本问不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