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宗铭开了UMBRA，呼叫桑菡。桑菡很快上线了：“你叫我查的我都查过了，孙萌的社会关系非常单纯，和家人因为常晓东闹翻以后搬来住，工作也辞了，最近半年多几乎没有和任何三次元的人来往过。”

    “网络上是这样的，这是与众不同必须要付的代价……”李维斯说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停，看这个，这个人，天星天晴，我之前就觉得她有不对劲，以前她在我文留言的时候不是这语气的，失踪一年半以后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看着密密麻麻的留言和各投诉，李维斯对孙萌的崇敬油然而生——能冒天之大不韪持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这姑娘真是条汉！

    “她的写作题材比较有争议。”桑菡说，“声讨她的人和追捧她的人几乎一样多。”

    宗铭排序，选了最近一个月的和李维斯一条一条往看，忍不住吐槽：“这姑娘到底写了些什么啊，怎么被骂得这么惨？”

    “你知焦磊以前是什么的吗？”李维斯一直好奇他的来历。

    “不知，什么秘密队的吧，你不要多问了。”宗铭说，“他应该是技术兵，不过初期教你绰绰有余了。”

    “……”李维斯觉自己这甲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起码在UMBRA是没有保密的必要了，便将前因后果简明扼要地给桑菡解释了一。

    “我们可以着重查一最近一个月的负面评论。”李维斯建议，“她最近才开的新文，拖延症的问题也是在新文更新的过程中现的。”

    李维斯想起孙萌的案来：“也不知阿菡查什么没。”

    李维斯打开写作后台，将天星天晴过去几年给自己的留言搜索来，传到公共区：“你们看一，和现在相比是不是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等等！”桑菡忽然发现了问题所在，“你文？哥哥你也写小说吗？”

    “以后每天练一个小时吧。”宗铭说，“早上早起，我们还要跟白小雷跑案。”

一些。

    “所以害她的人是二次元的？”宗铭问。

    “这是以前局里给我的92式5.8。”宗铭把着他的手教他握枪，“空枪760克，全188毫米，弹匣容弹量20发，现在给你用。明天让焦磊在后院立个靶，先教你打打基础，等你上手了我再教你击技巧。”

    “……没有了。”李维斯说，“已经扒光了，奔了，不用再怀疑了。”

    宗铭载来，打开：“这么多？！”

    “确实是。”宗铭是这方面

    李维斯发现焦磊这个家招得太值了，现在居然还多了击教官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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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网络上最大的活动是写作，所有社会关系都是围绕这件事来的。”桑菡在公共区上传资料，，“我查了她的微博、微信公众号、QQ……还有她在晋江的专栏，把所有可能对她不利的留言都汇总在了一起。”

    桑菡在摄像前保持“==”的表足有十秒钟，才喃喃：“我好后悔答应你永远不查你的资料，哥哥你太神了，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份是我们不知的？”

    宗铭敲黑板：“好了不要浪费领导的时间了，我们继续说正事。”

    “哦。”李维斯握着枪有不释手，直到宗铭拿着盒戳了戳他的胳膊，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