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才说：“没听说过，矫正中心的新学员吗？”

    “一个网络作家，笔名叫‘渤海白女妖’。”宗铭说，“卢星晴生前是她的读者，你知吗？”

    “不知。”钱卓民说，“中心不让学员上网，网络课也不会允许他们看那些乌七八糟的网络小说。”

    “她死了。”宗铭忽然说，“被人谋杀的。”

    钱卓民神一变，随即恢复自然，着烟说：“是么，那不幸的……我平时不太上网，也不太关注这些事。”

    宗铭注视着他的睛，问：“你知‘天星天晴’这个ID吗？”

    “天星天晴……是卢星晴的吗？”钱卓民问，随即摇，，“我不知，实际上我负责她时间并不，了解她的事不多。你们不如去找矫正中心，或者当地派所问一。”

    “你为什么离开‘青无悔’？”宗铭再次变换话题。

    钱卓民一愣，说：“不为什么，不想了，所以辞职休息一阵。”

    “你是不是被迫辞职的？”宗铭单刀直地问，“两年前你因为张斌的事被家告上法，最后被学校劝辞。这次是不是也是于一样的原因？”

    “你什么意思？”钱卓民脸大变，将烟丢在烟灰缸里，怒，“你在暗示什么？”

    “卢星晴的死是不是和你的‘应激脑力波动预’有关？”宗铭快速问，犀利的目光直视着他，“她是不是因为预失败导致重度抑郁，自杀亡？”

    “荒唐！”钱卓民然大怒，额角的青都暴了来，“我没预过她，也没有导致她死亡，她是药过死的！你们尽可以去查，去派所问，我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我问心无愧！”

    说着，他愤然站起来，摆送客的姿态：“没什么事请回吧，不送！”

    午三半，李维斯和宗铭离开了钱卓民的家。天上乌云集聚，仿佛要雨了，李维斯看着天幕破败的家属楼，对宗铭说：“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哦？”宗铭眉端一挑，“说说看。”

    “我以为他是个非常势的人。”李维斯思索着说，“从他对张斌，以及那两个学员的教育方式来看，他应该很自信，很独断，甚至是嚣张……但实际上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失败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