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对方的目的达到了，两个被警方盯上的超级脑互相残杀，完成了一次绝妙的清洗。

力挣扎过的，数据线的勒痕很不规整，移动的痕迹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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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斯脑中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当初他冲石湖镇派所审讯室，宗铭跪在地上给王浩急救，王浩当时瞪着睛，那模样和张斌几乎如一辙。

    难过去的一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致命的分歧？

    宗铭说：“过去一个礼拜他都悄无声息地隐藏了来，为什么今天忽然冒着被抓住的风险偷份证登记房间，而且还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

    会是谁呢？他的上线？清扫者？还是把他变成超级脑的人？

    宗铭摘了手，对白小雷说：“让酒店调监控，我要看五到七一刻之间，十七层到二十一层所有的实时摄像。让大堂经理把今晚住的所有客人名单给我们，访客也尽量统计一。”

    宗铭看见李维斯来，给他一个关心的询问的神。李维斯对他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他。

    这两个人都被超级脑控制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的钱包什么时候离过，估计是被人偷了以后拿了份证，又悄悄了回去。”白小雷向宗铭转述刑警告诉他的况，“估计是张斌随意盯了一个和自己大致相似的人，偷偷摸了他的份证，目的就是登记住宿。”

    宗铭沉默了，向法医要了一双手，走到玄关检查了一张斌的尸，翻开他的睛观察片刻，微微侧，示意李维斯看。

    张斌的睛里和周宝妹一样布满红血丝，玻璃浑浊，瞳孔僵扩散。

    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有人指定甚至命令他住这家酒店。

    当初张斌谋杀孙萌，可是一击致命，没给她留任何反抗的余地的。

    宗铭思忖片刻，回答了他的问题：“应该是同谋，截至五钟住，他们之间的合还是默契的——张斌开房，周宝妹接到他的通知上来以访客的份住，这样他们只需要一张份证就可以了。虽然酒店规定所有住的客人都要登记，但只要房间开好，访客很容易混来。”

    “那五到七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斌为什么忽然要杀周宝妹？”

    “我们酒店公共区域全无死角监控，绝对不会漏掉可疑况。”安保经理大概从业以来还没遇见过这么可怕的凶杀案，说话时张得带着颤音，“我们已经查了从住到案发这段时间的监控，没有任何人过那间客房，里面由始至终就只有那两个人。”

    白小雷去叫人办了，本地刑警那边也查到了张斌冒用的份证原主的信息——那人到警察找上门来才发现自己份证丢了，据说之前一直放在钱包的隔层里。

    几分钟后，大堂经理急匆匆赶来，他刚刚才安排好这一层被疏散的客人，忙得满大汗，听说警方要调取监控，上带他们去了总控室。

    宗铭示意他让开，坐到监控台前大致看了一摄像布局，问大堂经理：“住客名单有了吗？

    “他们俩到底是同谋还是仇人？”李维斯现在完全捋不清这俩人的关系，当初青年旅社的监控明明显示张斌是自动跟周宝妹离开的，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熟人，甚至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