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到西藏新疆或者什么偏僻的地方去，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找个同学去近郊玩几天，离开家，也不要作业，好好放松一。”

    看着张斌父亲万念俱灰的模样，李维斯多少有不落忍，便给张斌上了一炷香。

    钱卓民脑仿佛有些僵滞，又想了很久才说：“之后他好像就越变越好了，绪越来越稳定，人越来越正常，成绩也越来越好。后来我听说他也不去看心理医生了，还在全国大赛拿了奖……我那时候觉得很欣，他终于从叛逆期走过来了，虽然代价有大，但只要以后能好，就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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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S4 E2.肩重任

    从拘留所来，李维斯心有压抑。宗铭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慨，打电话让桑菡查一2025年元月张斌在网络上的痕迹，和周宝妹的一对比，而后对李维斯说：“走吧，去一趟张斌家。”

    说着说着，他又哽咽了起来，丢烟，慢慢从小声啜泣变成嚎啕大哭，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

    张斌的父亲两鬓已然斑白, 独的死对他

    “之后呢？他还有什么变化？”

    张斌的母亲在敛房看见儿尸的时候就崩溃了, 至今还在医院卧病。张斌父亲还算撑得住, 一个人跑前跑后给儿理后事。

    宗铭没有再多问什么，站起离开了提审室。

    因为张斌没成年，算是早夭，又是横死的, 所以家里也没给办丧事，只在客厅设了个灵堂。李维斯这是第三回 看见被超级脑毁掉的家了，看着遗像里张斌灿烂明朗的笑脸, 不禁想起王建父、齐冉夫妻, 以及那些因为他们而死的受害者、至今还在等亲人康复的韩豆豆、焦磊……

    “你有没有觉得他的变化太快，太突兀？”宗铭问，“尤其是格方面，你有没有怀疑过什么？”

    张斌家一片愁云惨雾。

    他叹了气，接着说：“如果我知他会假冒卢星晴的读者号去杀那个网络作家，我当初绝对不会同意让他帮我搞矫正……我真是昏了了，居然相信一个十四岁的孩，让他用什么超能力去给别人矫正……我当时就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家人，把他送到神病院去，他一定是练了什么邪门工夫走火了，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六亲不认，残忍暴戾……”

    钱卓民了第二烟，眯着睛说：“有那么一阵我也怀疑过，但成这事怎么说呢，有些人可能就是这样一夜大的……后来我了矫正中心，给那些有问题的孩辅导，他经常看我的工作记录，给我提各意见。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格变化大的，很积极，甚至有儿极端化、愤世嫉俗，就像漫画里那些超级英雄一样，老想着用上帝之力去改变世界什么的。”

    说到，他们都是受害人, 如果没有那只幕后黑手，张斌、王浩、齐冉, 包括吴曼颐，他们最多在人生上走一弯路, 绝对不会闹到现在家破人亡的地步。

    “他去了吗？”宗铭问，“去了哪儿？”

    “我不知。”钱卓民说，“他拿了钱就走了，直到节之后才来找我。我问他去了哪儿、和谁去的，他不告诉我，但我觉他神很好，变得比以前开朗多了，也自信多了。我想着这个年纪的孩隐私意识都很，问多了反而会引起反弹，就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