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了起来，一直念叨着‘书、书’，我们就联系了她的家人，让给她送几本她以前喜看的书来。她女儿来过两次，拿了十来本书给她，但她只喜这一本，经常对着它发呆。”

    宗铭接过书翻看了一，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给李维斯去拍照，问主治医生：“她会读这本书吗？还是光是看？”

    主治医生说：“她现在还没有阅读的能力，我们测试过，她连最基本的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所以我相信她只是喜这本书而已，并不是想要读它。她好像尤其喜看扉页，我也研究过几次，但看不上面有什么不同。”

    李维斯拍完照片之后，宗铭又将那本书观察了很久，才还给主治医生，和他了神病院。

    “现在去哪儿？回家吗？”上车之后李维斯问宗铭。

    宗铭说：“在路边停一会儿，刚才阿菡呼叫了我，我问问有什么事。”

    李维斯将车停在路边，宗铭用手机开了UMBRA，桑菡一秒钟上线，说：“我查到张斌和周宝妹的集了。”

    “哦，说说看。”宗铭说。

    桑菡：“2025年节前夕，张斌从钱卓民那里拿了钱，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约几个同学去近郊玩，而是一个人去了西堰市。他发的当天，周宝妹也买了去西堰市的飞机票，据说是帮公司一笔账款。”

    桑菡将一些电登机牌和票据什么的传上公共区，说：“张斌是一路倒车坐途大到西堰市的，周宝妹是直接飞过来的，所以比他早到一天。无论如何，这些证据都可以证明他们曾经在同一时段一起待在这个城市。”

    “能查到他们接过的证据吗？”宗铭问，“比如住过同一个旅馆，或者在同一家饭店吃过饭这。”

    “查不到。”桑菡遗憾地说，“他们没有住过同一家酒店，张斌没有信用卡，吃饭都是现金结算的，所以也查不到他有没有和周宝妹一起吃过饭。”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早在一年多之前就有过接，但同一个时段现在同一个城市足以说明他们有认识的机会。而且就两边警方的调查结果来看，正是在这次旅程之后，张斌叛逆期结束，超能力显现，而周宝妹也在不久之后开始她的渎职钱计划。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西堰市就是超级脑的“发源地”，一定有那么一个隐秘的组织在这座城市蛰伏和运作着，制造一批又一批的异能者，以帮他们实现人生理想之名，行毁灭他们的生命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