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消炎针打完了，宗铭给他了针，忽然问：“帕第确定在西堰河边救了他的，以及把他带回泰国的，就是妲拉？”

    “唔？”陈桦一愣，细细想了一会儿，说，“帕第去灭的时候发了疯，对当时的景记不清了，完全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蛇的船上。他那时候伤得很重，一只睛几乎废了，另一只也差不多什么都看不清。但他认识妲拉的声音，听到了她跟蛇的对话，所以确定是她帮了自己。”

    李维斯笔一顿，对以晴来说，模仿妲拉的声音简直再简单没有了——《金属姬》里有一段女科学家和金属姬互换灵魂的桥段，所以导演田立一直要求她们两个互相模仿对方的表、举止和语气。

    如果说妲拉模仿以晴还不太到位的话，以晴模仿她简直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宗。”陈桦追问，“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可以控制别人的人是不是妲拉？”

    宗铭说：“我们暂时还没有确定，但可能不大。”

    “什么？除了她还会有谁？”陈桦愕然。

    宗铭问他：“你跟了通查这么多年，对郑家也很了解，依你看，除了妲拉之外，还有谁和你们两边都有着血海仇，或者说利益纠葛？”

    陈桦想了一会儿，说：“血海仇我想不来，利益纠葛倒是有一个——唐晟。唐晟十几年前帮郑城洗白，之后两家一直有合作。可是三年前唐致贤想一笔大生意，本来和郑城说好合作，临到资郑城忽然撤了，唐晟因此差破产，唐致贤也死了，后来还是他儿引风投盘活了唐晟。”

    顿了顿，又摇：“那也不对啊，唐晟之后和郑家并没有翻脸。他们连郑家都能放过，没理由找我们的麻烦，通查大哥从到尾都没参与过他们两家的事。”

    宗铭问：“你对通查生意上的事了解多少？”

    陈桦摇：“我一直只负责帕第少爷，并没有手过通查大哥的生意……但他死前并没有提过唐晟，应该和唐致贤的死无关。”

    宗铭不置可否，又问：“除了帕第，通查还有没有别的女？他即将公布的遗嘱里，除了帕第还有其他受益人吗？”

    陈桦肯定地：“他只有帕第少爷这一个儿，虽然我并没看过遗嘱，但我相信遗嘱里的受益人应该也只有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翻，大家现在都该看明白了吧……

    宗铭：反正我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