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笔钱落到其他人手上。”宗铭说，“超级脑是一无法用理智控制的‘绝症’，随着‘病’的发展，当事人的执念会越来越，胆会越来越大，三观会越来越歪……以晴显然也遵守着这个规律，从片场火灾到偷渡泰国，再到狙杀帕第和郑天生，她的犯罪行为一直在升级。事到如今，她已经离疯狂不远了，恐怕不会再顾及警方。”

    顿了片刻，他沉沉：“超级脑发展到最后，每一个人都会想用自己的力量代替法律，代替正义，甚至代替……”

    李维斯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后半句话，忍不住问：“代替什么？”

    宗铭微微犹豫了一，才低声说：“代替政权。”

    “哦？”李维斯愕然，在他看来超级脑案迄今为止不过是一连串近乎无序的民间刑事案件而已，为什么宗铭会上升到政权的度？

    因为桑国说超级脑的幕后制造者是亚瑟资本吗？然而亚瑟资本不是已经脱离国军政领域很久了么？

    说话间发布会结束了，专案组组从前台退来。宗铭过去和他聊了几句，回来对李维斯说：“一切顺利，可以行一步的工作了，跟桑菡联系一，问问他那边的况吧。”

    两人找了个闲置的休息室接通了UMBRA，桑菡一秒钟上线，说：“发布会我看了，已经在和舆组的人开始实施后续计划，预计三天会把所有的消息放去。”

    “以晴那边查到什么没有？”宗铭问，“狗仔小胡有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有啊。”桑菡叹，“狗仔太厉害了，盯准了一个明星，简直能把她祖宗八代吃喝拉撒都给扒来！我昨天收到他发过来的资料，看得都大了，这会儿正在编自动检索件呢。”

    李维斯完全理解他的痛苦，安：“你辛苦了。”

    桑菡耸耸肩。宗铭又问：“唐家有什么动静？”

    “唐辉好像有一问题。”说起这个桑菡的脸有沉重，但还是非常专业地给了自己的判断，“唐辉原定这个月底有两次重要的商务会谈，分别在国和荷兰，但他昨天忽然通知秘书取消了。”

    “哦？为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唐熠说是因为他妈妈不好。”桑菡说，“唐伯母确实不好，不过照我看完全是唐辉刻意气来的——就在你们从泰国回来的第二天，唐伯母给他安排了一次相亲，平时他都是敷衍了事地去一趟安一老人家的，那天不知为什么忽然发了火，和唐伯母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