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用他再把卧底换回来？”宗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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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怕是继“如何潜加布林”之后另一个“不可能任务”了——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国家敢派遣舰艇无故靠近国领海，而作为一艘台风级潜艇，普通民船又怎么可能从加布林号里光明正大地三个大活人来？

    这回连宗铭都震惊了：“他不会也在我们手上吧？”

    杀手克星有没有？

    宗铭了然，摸着：“这倒是笔划算的生意，白给也是给

    UMBRA众人全惊呆，朝群众和西城大妈简直就是东西两厂一般不可思议的存在！

    “国人知他在我们手里？”宗铭微一思忖便知了桑国的意思，问，“他们是不是打算引渡？”

    “对，就是血。”桑国，“曾经在国犯三十六宗连环杀人案的乌克兰籍变态杀手，据说三十六这个数字是警方已经发现并确认的，另外还有一半的受害人至今连尸都没有找到，所以无法立案。”

    桑国顿了一，：“你说得对，有些伤害恐怕是难以避免的，作为卧底必须要有承受考验的心理准备。”

    然而桑国的表却依旧淡定，他从文件袋里掏最后一叠资料，：“这也是我要和你们讨论的最后一件事……伊万·伊戈尔·捷列金，这个人你们也许听说过。”

    他语气十分冷静，措辞也相当公事化，但所有人都听了他话里重的心痛与纠结。

    这也行？

    桑国耸肩，：“他在国遭到严密的通缉，于是用假护照中国，潜伏在一家俄国餐馆里当帮工。上个月底，他尾随一名女游客，形迹可疑，被西城大妈广场舞团发现并扭送当地派所，目前正在接受审讯。”

    焦磊失声：“伊万·伊戈尔·捷列金？血？”

程面无表地听着他发言，视线纹丝不动，直到他说完才闭了闭，转向桑国：“有一些风险是必须要考虑的，局座，你应该知，李维斯从去年秋天才正式成为我的助理，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也没有伪装潜伏的经验。尹俊河是国警方一级通缉的杀人犯，FBI和CIA有七名探员死在他的手上，一旦李维斯伪装成他被国警方逮捕，可能面临极为……极为严苛的审讯，甚至是报复。即使他能通过这些考验，加布林监狱，狱中那些穷凶极恶的亡命徒也可能给他带来极大的人威胁。局座，我不是质疑您的计划，但……这是我们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对，先把卧底换回来。只要卧底拿到伊藤健太的证词，得到唐熠被非法关押的证据，我们就能通过官方渠让方人。”桑国，“血在中国还没来得及犯案，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价值，但对方而言他非常重要，起码能平复三十六桩谋杀案愤怒的受害者家属，还有几十万名关注案发展的帝吃瓜群众。”

    宗铭呼一窒，又：“最重要的一，一旦任务完成，卧底要如何离开加布林？伊藤健太和唐熠要怎么营救？我们能申请海军方面派遣舰艇去大西洋接应他们吗？”

    “正在涉。”桑国，“血虽然只是一个暴力杀人犯，但对国警方来说意义非凡，因为他犯的三十六宗连环杀人案质极为恶劣，社会影响极为严重，警方的压力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