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嫌小，好好养，养大了它就是金。”宗铭叼着巧克力笑嘻嘻说。

    “你家吉娃娃能成金？你学过生吗你？”于天河额青暴。

    “那怎么办，它见我就要叫，我又不忍心打死它。”宗铭说，“狗是无辜的，大反派女朋友的狗也是无辜的嘛。”

    “这是博伊尔女朋友的狗？”于天河问，“那个叫珍妮的？”

    “博伊尔喜梗，只有女人和基佬才喜吉娃娃这狗不狗鹿不鹿的东西。”宗铭说，“哦我不是说你啊，你不是一般基佬，你太变态了。”

    “……”于天河隔着网络都想起来打他，可惜膝盖上的吉娃娃已经开始蹭摇尾求投喂了，他只好站起来去拿狗粮。

    “开会吧，不许再说狗了！”宗铭把锅一扔，开始讲正事儿，“昨晚来的资料我和桑菡都整理过了，大家讨论一。”

    从博伊尔那里拿到的资料可以说是浩如烟海，不过大都是RIVER和其他公司、合作方的商业文件和账目，对他们来说用不大，倒是更适合送给税务局或者法院。

    宗铭和桑菡一晚上大致整理了一，排除了绝大多数和超级脑案无关的信息，只留一些看上去比较可疑的文件，还有一些明显是加密过的数据。

    于天河负责医疗相关的文件甄别，端着咖啡杯看了一个小时，将其中几份文件反馈到公共区：“这些关于生微芯片研究度的周报有可疑。我们之前对国现的超级脑行解剖时发现，他们都被植了生微芯片。我怀疑这些周报的提供者就是超级脑研究人员之一，或者隶属于Ito，或者来自其他研究机构。”

    “阿菡追一文件来源。”宗铭总算正经起来了，吩咐，“包括发信者的份、IP、所在地等等。”

    桑菡皱眉：“这些文件都被理过，信息很少，很难定位撰写者的地址……唔，我好像找到了对应的邮件，这比较好办了，只要监控这个邮箱，对方再发一封信我就能追踪到他的地址。”

    “不是周报么？过两天他又该报了，你盯。”宗铭说，随后将一份纸质文件的照片展示在公共区域：“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不过博伊尔把它珍而重之地藏在保险柜里，一定非常重要。”

    “会不会是密码？”于天河问，“阿菡你见过这数据模式吗？”

    桑菡摇：“要不然发给于果看看？他对这个在行。”

    “等等。”焦磊忽：“这好像是甚频信号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