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脑中闪过一丝什么，太快了没能抓住，搓了搓眉心，问：“这个病人会是珍妮弗或者乔尼吗？你是不是能通过样本确定别？”

    “不行，拉姆·辛带走了所有的样本。”伊藤健太遗憾地说，喝完剩的咖啡，总结陈词，“所以现在我只能确定他手里有一个通过期植E病毒来控制大脑胼胝变异的病人，而且这个人已经差不多病膏肓无药可救了。”

    宗铭明白昨晚为什么拉姆·辛如此急不可耐地向自己求救了……不这个病人是谁，珍妮弗还是乔尼，相信今晚自己都会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顿了片刻，想起昨晚在拉姆·辛的实验室看到的那些清洁鱼来：“对了，我给你的那些清洁鱼的尸你理了吗？有什么疑？”

    “没什么疑，它们应该都是普通的活实验品，染过各各样的病毒，仅此而已。”

    宗铭想了想，问他：“在医学上来说，清洁鱼有什么不同寻常或者无可替代的特吗？”

    “医学上我还从没听说过，生学上讲倒是有几个。”伊藤健太说，“比如它们喜清洁大鱼的和腔，所以往往能和很多攻击很的大鱼和平共。还有，一只雄鱼可以占有几个甚至几十个雌鱼，所有雌鱼都必须以严格的次序排在‘丈夫’后活动和觅……但这些特都跟医学搭不上什么关系。”

    宗铭想起昨晚拉姆·辛说过的话，脑中又是一闪，然而始终抓不住那灵光一现的到底是什么。他焦躁地了眉心，问：“那些鱼上有E病毒吗？”

    “有。”伊藤健太说，“也有其他病毒，很杂，但我看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看来从伊藤健太这里只能得到这么多消息了，毕竟他只是个医生……宗铭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以后应该不用你再装病了，放心吧。”

    “……我没有装病，我是真病。”

    “那……药别停？”宗铭再次拍肩，离开了他的实验室。

    伊藤健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掏药瓶猛了一。

    午宗铭去海边待了几个小时，一边日光浴一边梳理手的线索。他的伤恢复得极快，除了左臂的骨裂偶尔隐隐作痛，腹和的外伤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