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暂时还没看到可疑车辆和人。”

    “继续。”宗铭又呼叫之前降落在Ito的方特警，问他们有没有找到伊藤健太，说自己有要事询问他。

    很快伊藤健太便接了电话，关心地问：“你没事吧宗警官？我已经安全了，我上要跟他们返回蒙坦戈贝……”

    “听着，我问你一个问题。”宗铭打断他的絮叨，沉声，“那些我拿给你检查的清洁鱼，是雌鱼还是雄鱼？”

    “啊？”伊藤健太没想到他竟然问起了这个，愣了一才，“是雄鱼。”

    “全是雄鱼？没有一条雌鱼，或者半雌半雄的鱼？”

    “啊？”伊藤健太愕然，“没有，全是雄鱼……宗警官，这世上没有半雌半雄的清洁鱼……”

    宗铭再不啰嗦，挂断了通讯。

    停机坪遥遥在望，那架博伊尔带回来的飞机还在原地待命，两侧机门开，引擎于待机状态，发低沉的隆隆声。

    宗铭左侧腋的手枪，呼，猫着腰接近了右侧的机门，轻手轻脚地钻了去。

    机舱弥漫着重的烟味，显然博伊尔这些日不大好过，了不少烟。但即使空气如此浑浊，宗铭还是锐地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药味儿，与他曾经在某个暴雨之夜闻到的一模一样。

    宗铭慢慢走近驾驶舱，用枪将虚掩的舱门轻轻拨开一，还没往看，忽觉空气一阵震颤，随即大脑一——

    “孔先生？”

    一个突兀的男声响起，乔尼沙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机舱里听上去分外郁，“你在找我吗？”

    宗铭倏然回，用枪对准他：“你果然在这儿，乔尼……不，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珍妮弗小？”

    乔尼“嘎嘎嘎”地笑了起来，单薄的躯在宽大的白衬衫里笑得前仰后合。笑够了，他“啪啪啪”地给宗铭鼓了三掌，赞：“厉害，居然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珍妮弗……珍妮弗……哈哈哈，你们都喜珍妮弗！”

    宗铭举着枪慢慢靠近他，：“炸弹是你引爆的对不对？你炸死了护士假装珍妮弗，把拉姆·辛留来迷惑我，让琼斯躲在暗偷袭……而你，爆炸刚刚发生你就拎着灭火跑一楼，用粉压制火焰冲了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