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他说去！”

    “因为他想要得到雌雄同的清洁鱼！他想用E病毒让清洁鱼的别特征永远停留在雌雄同的那一刻！”宗铭提声音，“可惜他一直在失败，因为没有原始病原作为‘锚’，他从来无法用E病毒控制清洁鱼的雌鱼停留在正在变的那一刻！不信你可以去地室的生化废箱看看，他丢掉的所有的实验都是雄鱼，没有一只雌鱼！”

    乔尼瞪着睛，大张着嘴，仿佛窒息似的呆在那里。宗铭：“你想想看，他的族箱里养着一个独立完整的清洁鱼族群，整个族群应该只有一只雄鱼，他哪儿来那么多雄鱼丢在垃圾桶里？乔尼，你明白了吗？他一直在尝试突破上帝的局限，他想要得到雌雄同的完的生！你，就是他最最珍贵的一条清洁鱼！”

    “啊！！！”乔尼在窒息之前终于“嘶”地一声上了一气，接着便崩溃地大叫起来，“不！不不！你说谎！这不是真的！他在帮我！他要帮我彻底消灭掉珍妮弗，他会帮我手术，让我变成真正的男人，变成史宾赛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乔尼！你冷静，别听他说，他在蛊惑你，他只是想从你手上救他的人！”拉姆辛脸大变，语无次地劝说着乔尼，“你要伤到他了，小心你手里的枪！把他给我，让我来看着他，你先呼……对，呼气……气……”

    乔尼瞪大睛看着宗铭，又看向拉姆·辛，大颗大颗的泪无法抑制地从眶里落来。

    随着拉姆·辛的指挥，他的呼慢慢正常起来，只是双手仍然颤抖，枪在李维斯太一一地敲击着。

    “把他给我……”拉姆辛中闪着困兽般的冷光，柔声蛊惑乔尼，“把他给我，你太累了，稍微休息一会儿，我们上就要到了，我会治好你，帮你彻底赶走珍妮弗……”

    “你知他上有一个婆神纹吗？”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李维斯忽然开，语气平静一如宗铭，“你知不知他的纹有两重，一重是显的，一重是隐的，显的那幅画，是婆神的半面像，只有右半边面孔暴在外，左半边隐没在鲜当中……”

    “你住！”拉姆·辛如丧考妣，仿佛听到了什么致命的东西，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你住！”乔尼扭尖叫，“让他说去！”

    拉姆·辛状若疯狂，再不顾及乔尼，手枪对准李维斯，就要扣动扳机！

    “住手！”宗铭立刻抢上两步，用手中的枪对准他的脑袋，“你敢开枪我上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