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跟陆比倒立。”

    “嗯？”步莲华说，“她没告诉我。”

    楼玉望着校场方向，接着：“她持的时间和陆差不多。”

    楼玉中的陆是楼二军的家将，当年是她母亲边的左指挥使。

    步莲华微微震惊：“当真？你的意思是……要教她弓箭吗？”

    “我问过她。”楼玉说，“她小时候在南都当乞丐时，住在码。乞丐，可不一定只会讨个饭。臂力和力气有，也聪明。”

    他说：“还有一，抢的乞丐们比南兵更凶残，她架肯定没少打，小乞丐们合伙抢，谁是指挥？谁来协同合？”

    步莲华沉默了会儿，说：“我知你何意了。”

    楼玉又笑：“对了，我让她跟我打了一场，小姑娘招特损，上来就走三路……但很有用。”

    步莲华笑：“小七，你也想收学生吗？”

    楼玉却忽然问：“阿兰帝王命一事，你没向主公报？”

    “……尚未。”步莲华说，“但主公肯定也知。”

    楼玉：“我记得你说过，帝王紫气一旦现，你就能觉到它大概在哪个方向，对吗？现在只有六个，没有再多，对吗？”

    “嗯。”

    “十三州目前有六个帝王命。”楼玉数着指，“王临，王晋。我，北湘，主公，然后就是阿兰。”

    步莲华：“对。”

    “很有意思。”楼玉说，“你打算怎么教她？”

    “……先教着，有帝王命在的，只要教，将来肯定都能有所成就。”

    “你的意思是，她当不了帝王？”楼玉忽然笑了起来，说：“莲华，我问你，六个帝王命中，除了阿兰，其余几个看起来都有可能对吧？只有阿兰是最不可能的，对不对？”

    步莲华忽然愣了。

    楼玉知他听明白了。

    “六个里面，只有一个跟别的不一样。最没有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因为只有她的将来，是未知未定的。”

    他腾而起，挥了挥手：“走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明天留时间让她到校场来，我不会教她什么，学领兵打仗有什么用？主公说过，只打仗打不来天的。她能学到什么，看她自己了。你也想想，该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