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你试试拿剑跟鞭打？”苏北湘满脸不兴，皱着眉，把手伸到背后摸了摸衣服上的裂，气闷，“能近就有鬼了。”

    “说说看呗，怎么打起来的？”楼玉听闹不嫌事大，怂恿他讲来，“你俩有十年没打过架了吧？哈哈，真是难得。”

    “就你话多。”苏北湘想调侃他见到月霜就怂，话到嘴边，想起这些天的烦事皆因自己话多而起，就忍了来，只说，“小七，你可以问问月霜的想法，万一……”

    “哪来的万一。”楼玉倒也没多伤心，一副看透红尘的表，平静，“她跟江宁两相悦，我何必横一杠。”

    “……我以为月霜会喜你。”这个问题苏北湘百思不得其解，“月霜算是你带大的，她也与你亲近，相时间比我哥久多了，怎么大了却忽然瞧上我哥？”

    “你这脑袋，天上不擅想这些事。”楼玉眯笑着，叹，“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当妹妹看，或许还有别的在，但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亲哥看，那这个男人在这个女人里，永远都不是男人。懂吗？”

    苏北湘完全不懂，他憋了半晌，憋一句：“你也够有病的，我看你是活该。”

    “对对，我就是活该。”楼玉用力拍了拍他的背，苏北湘疼的龇牙咧嘴，楼玉坏笑，“等着吧，准有你自扇耳光骂自己活该的一天。”

    苏北湘开，气：“轻！”

    “哎哎，看来莲华是认真了啊！”楼玉好笑摇，“你啊……”

    营帐中，步莲华翻箱倒柜，在妹妹嫌弃的注视，从大柜里取大箱，再从大箱里拿小匣，打开小匣，再取裹着玉簪的锦帕，这才滋滋拿过来给月霜：“我现在给你，初七记得来找我给你挽发髻。”

    “不用你挽。”

    “……不行，要规矩来，你又不是没兄了。”

    “呸呸，怎么说话呢！”万月霜只好应，“行吧，我的一小心思你都不答应……”

    “不答应。”步莲华说，“结亲总要有个正式的过场，他没说，你就不能着急。”

    “宁哥说了，攻洛州后，年底回京正式提亲。”

    “嗯。”步莲华笑看着妹妹，叹了气，“一年没见过你相了，今日才发现……你怎么越越像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