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

    万月霜忽然笑：“对了，南朝的那群人，我们北朝的女人叫狼女，其实之前，我爹还年轻的那个时期，南朝的人都笑我爹，楼家的五个女婿，还有苏爹爹他们，说他们是羊。还说我们主公是吃饭枕边风当上的大将军，呸！怎么可能？他们见我们北朝领兵作战的是女人，就说北朝靠女人撑，男人们都猫在家里孩……哈哈哈，不过我爹当时确实在我哥，我哥跟我不一样，睛不方便，小时候需要人照顾，我娘请了好多人，我爹就生气了，说他现在需要人照顾，以后呢？让人人照顾一辈，当个废？我爹一生气，就把人全赶回贺族了，自己袖，亲自教导我哥，最初那些年，他去南朝划地盘什么的，都要带着我哥，所以南朝那些人就笑我爹是羊爹，女人的活……”

    “楼家五狼将呀。”万月霜笑，“小七的母亲是最小的那个，小时候我她叫五娘，小七家还有三个，三个哥哥。”

    万月霜又说：“后来全都埋在了沙场上，楼家的哥哥，小七的母亲，姨母，还有父亲……满门忠烈。”

    “嗯，现在楼家只剩楼沁老将军和小七了。”万月霜也转过，面对着阿兰说，“苏北湘的父亲苏鹤伯伯，之前家中有个女儿，苏商的女，也死了，死在南朝。现在北朝我们这一代，确实只剩我一个女人了。”

    阿兰笑了起来。

    “五个？”

    “怎么会？！”到阿兰惊讶了，“只有他！几乎每天都要责骂我，一不顺心就讽刺我，瞪着睛冲我发脾气。”

    “你也楼玉叫小七，叫了这么久，你就从未问过他们，为什么把楼玉叫小七吗？”

    阿兰不知如何开安她。

    “北湘不会生气吗？”阿兰问，“打不过的话……”

    万月霜说完，看到了阿兰明艳骄傲的笑容。

    “全？”

    万月霜也忍不住笑了两声，愉快：“后来，他们就不这么说了。因为我们北朝的男人们拿起刀枪跨上，能把他们揍的满地开揍到阎王面前找牙。我爹主要是太文气了，才让他们以为他只是个书生，开玩笑……你今天也看见我哥了吧？那可都是我爹教的，让湘哥三招，他也打不过我哥的。”

    一直乐呵呵的万月霜却突然沉默来，好久之后才说：“怎么会，不过现在只剩我了。”

    “啊？是他？”月霜一脸梦幻

    万月霜说，“北朝最璀璨的时期，闪耀的都是女人，从萧宛郡主开始。她是我们大宛的光，当年她抢过龙旗一把拗断，又向十三州发了招贤令，之后，她边聚集了好多智谋魄力甚至是野心不输男人的女人们，好多……我母亲，江宁的母亲，楼沁将军的五个女儿，就是小七他娘那些。”

    她一副了然的表，又说：“湘哥今天肯定服气。你看见了吗？他衣服上那么一，得浪费他多少金线，我觉得我哥还是手留了，也不知他们是为了什么打起来的，好玩，十多年没见过他们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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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万月霜惊讶，“湘哥脾气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