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摇：“主公未查清就说我是……”

    步莲华转过，看着阿兰，笑了一，说：“你应该很像郡主，当时带你回来，遇上的都太年轻，就算是我和江宁见过郡主，也因年纪太小，没有印象。但……常学微见到你之后就立即问了你的生辰，随后又给帝京发了信，确定你是。主公他也一样，他信常学微，因常学微一向稳重谨慎。这次主公亲见到你，更是信不疑。”

    阿兰小声：“世间这么多人，肯定有人像你们郡主的……”

    “生辰，相，成地，还有你上的帝王命……”步莲华说，“太多巧合，单独拆开不一定是，但放在一起，就差不多了。”

    阿兰想了想，问他：“那……时间过去这么久，还能查到结果吗？如果查不到……如果查不到，我不会承认的……”

    步莲华微愣，慢慢坐过来，温柔：“会查到的……你见了我娘，就知我为何这般肯定。”

    阿兰好奇：“为何？”

    步莲华笑而不语，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他从眉骨摸到，轻启，低声说：“你猜……”

    阿兰愣了半晌，使劲把自己从他忽然而来的诱惑中拉来，反手摸了摸刚刚他碰的地方，惊：“胎记？”

    他摸的，是她原本涂胎记的地方。

    那个胎记是她养母给她涂上的，先是一，涂到整个上，之后再慢慢涂满半张脸，这样告诉街坊邻居，她是一染上了胎瘤，也算能瞒过去。

    阿兰不知那盒涂胎记的红胭脂，养母是从何得到的，总之只有那一盒，她一直卷在贴衣兜中，用完了之后就没有了。

    阿兰之前就想问步莲华，为何他会知涂胎记用的颜料可以用醋洗掉。

    “难画胎记用的胭脂，是你娘的？”不能吧，这也太离奇了些。

    步莲华摇。

    “贺族分外。”他说，“万，贺，严，这三姓为，其余为外。贺族里的三姓本宗女，每年祝夏节都会将凤碾碎，加在脂粉中，在脸上和手心涂画红莲纹，清洗不掉，有的可保持一年。”

    “但凤用醋可以洗净。”步莲华说，“只有贺族三姓本宗的人才知晓如何，如何洗。”

    “我养母是贺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