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迟早也是她的。

    “也是。”阿兰，决定先去祭堂看看步莲华，走了两步，苏北湘忽然叫住她：“我……问你个问题。”

    “嗯？”阿兰停住，见苏北湘垮着肩膀，无打采，“对一个人好，怎样……怎样才能让她认为，你没有目的，不想与她换什么，就是想单纯的对她好，想要照顾她，让她好好活着而已？”

    阿兰摇：“我不知……”

    她又忽然一愣，想起了步莲华。

    “北湘。”她说，“步莲华离开贺族，是不是我们的？”

    在她这里问不答案，苏北湘很是不耐烦，想也未想就：“步莲华是自愿的。”

    “你一直说他对我好，是为了贺族利用我。”阿兰说，“那么，他现在离开贺族，是在证明给我看。”

    苏北湘皱起眉。

    阿兰说：“他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他对我好没有目的，就像你问我的那样，他只是想对我好，并不需要我回报给他什么，也不需要我拿什么东西来换。”

    苏北湘怔了怔，看向自己亮着灯的房间，苦恼：“我又该怎么证明？”

    祭堂洒扫，是步莲华离开贺族前必须要的是，把贺族的祭堂打扫一遍，燃香告祖，在祭堂前说明自己离开的原因，并发誓，在外所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与贺族再无关联。

    他正拿着小扫帚扫地，忽听窗台有响动，回看见两只小白手和半张脸，正攀着窗台往上爬。

    祭堂建的，实际上是座三层的塔，可能门外有人把守不让外人，阿兰嘴上叼着盒，攀起了窗台。

    步莲华吓了一，连忙扔了扫帚过去，把她抱上来。

    他：“你叫我一声，我就让人放你来就是，为何要此行危险之举！”

    阿兰冲他笑了笑，给他盒，说：“叫不应啊，门那两个人简直是木，半不给通。”

    阿兰压低声音，问他：“贺族不要你了吗？”

    步莲华回：“我不要贺族了。”

    “……那你之前说，要把贺族献给我……”阿兰笑眯眯，“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只剩我了。”步莲华卷起衣袖给她了汗，起心喂给她，问，“礼太轻，嫌弃吗？”

    “哪里。”阿兰摇，“贺族在我心里可算不上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