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那是因为你三岁起就有人帮你开蒙，可那些孩不是，他们从小过得什么日？现在读书认字，慢很正常，你记得之前傅青养的那个小药童吗？”

    “……茯苓？怎么了？”

    “嗳，看来你没印象了。”苏鹤说，“那孩况和你现在养的几个差不多。”

    苏鹤压低声音，指了指昭方向，说：“跟公主殿之前是一个，是个乞儿，患了痢疾在路边等死，傅青顺手救了。那孩第一次拿书时，书页从哪翻都不知，书都拿倒了……谦儿，你想想，对那些没见过书，没习过字的人来说，起初学得慢，很正常。”

    苏北湘养了孩，有了对比之后，心里忽然生一个可怕的念。

    他可能真的欠阿兰一个歉。

    他左右晃悠起来，一副挣扎纠结的表。

    苏鹤问：“怎么，急你就去，憋着晃什么！”

    “爹……”苏北湘说，“你有认识的画师……画里游的，比如鱼虾……鳖之类的东西，画的好看的吗？”

    “画师？你问这个什么？”苏鹤说，“我记得步奕不是擅丹青吗？你要画什么找他就好，我这边认识的都是大俗之人，拿手的都是给你祖母祝寿画那硕大无比大寿桃什么的，你应该用不到。”

    苏北湘瞬间沉默。

    不要，他才不要去找步莲华给他画王八，谁知步莲华那坏心之人，会不会趁机在他脑门上画个栩栩如生引万人瞩目的王八。

    决不能！

    苏北湘回到住，见苏明昭站在家门等他，看到他回来，天喜地跑来，大声叫了二爹，牵着他手使劲往厨房跑。

    这个姑娘，没心没肺，天天一副笑脸，除了睡就是惦记吃了。

    苏北湘问她要吃什么，明昭只呵呵乐，他报一个菜名，她就一，都要淌来了。

    过了年，苏北湘就要执官印到洛州去办差，尚在家这几日，苏北湘对他的这些孩们，算是有求必应。

    明昭喜吃，他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