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叫什么！你再叫我爹，我就把你当儿收拾了！”

    “那些有什么用呢？”楼玉说，“都没用的。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已经没了。”

    步莲华笑眯眯：“……不清楚，不知，不存在。”

    “嗯，被谁？”

    楼玉啧啧两声，接着：“那叫一个惨，我都犯怵了。”

    “小七。”步莲华说，“不怕骂名吗？这样……就算是攻南都，也不能封赏。”

    小娃回后颠颠跑来跟步莲华告状：“父君！祖父说母皇被人勾了魂！”

    步莲华半声咳嗽在嗓，无奈至极。

    萧九：“不许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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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九胡瞪：“就你问题多！”

    “所以你为了让他们早日结束痛苦，坑杀了他们？三万？”

    步莲华错愕，连无奈都不许了？

    小娃：“祖父说母皇还要吊死在贺族人上，父君，贺族人是哪个？为什么要吊死母皇？”

    第97章 攻余樵

    多年后，萧九带着小孙祭扫萧宛墓，说：“郡主啊，不用再怕贺族了，贺族没了，永远成咱大宛的一分了……你闺女像你，被贺族给勾了魂，说什么都不听，非要吊死在贺族人上。但你闺女比你，她把贺族给整没了，贺族与朔州人一，统称合族人，万归雁快要笑死了，不过她没意见。她当然没意见，她族占了块好地，血脉也镀上了一层皇族荣光，哝，瞅，就这娃！过三岁了，能记事了，带他来看看你。”

    萧九大手一挥，把不及他的小娃推过去，：“去，叫祖母！”

    萧九夜里带兵先走，因当时人多，阿兰不好意思大声嘱咐步莲华照顾好自己，她言又止的样被萧九看在里，笑呵呵说放心放心，爹知。然一走女儿视线，萧九一掌拍在步莲华肩膀上，不满：“咳咳什么！一路上没听你咳嗽，非得挤在阿卿面前咳咳。”

    小娃对着墓碑认认真真喊了一声：“祖母。”而后诡异的沉默了，忧心忡忡问：“祖父，母皇被谁勾了魂，吊死在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透剧场：

    已过时， 白日里的暑气

    两军战一天一夜，南军溃败，守城将自刎，战事结束之后，楼玉对步莲华说：“说实在的，把你当儿揍一顿算不了什么，你是没见，主公这次是把南军当孙收拾……”

    好半晌，步莲华说：“爹，抬贵手，给条活路，阿兰喜我……”

   六军分两端开前，阿兰匆匆看了步莲华一，他窝泛青，站在萧九后，时不时咳嗽一两声，听得阿兰心跟着抖。

    楼玉慢慢拉开距离，明智的不发一言。

    小娃一副大事不好的表看着步莲华，悄声：“被贺族人。”

    楼玉脸上挂着笑，半欣半残忍：“送他们土为安罢了。”

    步莲华：“……哦。”

    待到遇到南军时，萧九一腔郁闷之气，全撒在了南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