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的，可以去那里吃。”王怀明介绍。

    冯凝这才知原来院里还有西式的餐厅，讶异得很，虽没想着一定要去吃，可依然乖觉地答：“好，谢谢舅舅。”

    周末的堂没有平时闹，他们随意地找了一张餐桌落座。

    由于覃晓峰的关系，冯凝对王怀明充满了亲切的，奈何他空有一腔，却无法付诸表面。与人实在不是冯凝擅的事，他又不愿一味地卖乖，在舅舅的面前显得特别傻，于是尽主动地搭讪，并和王怀明一起吃午餐，冯凝还是免不了为找不到话题而发愁。

    幸而王怀明多少了解冯凝的个，本着辈对晚辈的关心和疼，关心冯凝这几天在试验中心的工作况，问他适不适应这个工作环境。

    当着王怀明这个试验中心职教主任的面，冯凝当然不能说试验中心的不好，何况，确实没什么不好，便：“还可以，就是可能重复的工作比较多，和以前所里不太一样。”

    “嗯，这个确实是。这里比起研发门，对工作人员的技术要求相对没有那么，但工作度还是很大，因为比较繁杂。”王怀明看冯凝以为然地，又关心，“人际方面呢？这边的人相对于所里应该没有那么活跃吧？”

    冯凝心王怀明真是料事如神，赧然笑：“嗯，毕竟试验是一项需要极其谨慎的工作，所以大家都很认真吧。”

    “的确虎不得。”说到这里，王怀明和蔼地微笑，“看得来，你不喜这里。”冯凝心惊，还没来得及辩解，王怀明又继续说：“你只是调过来助勤，还是能回去的。”

    说到这个，冯凝再度为自己的前途未卜担心，不过或许在王怀明看来，只要他不愿留在试验中心，回去应是必然。冯凝发愁归发愁，可不能向王怀明说起自己的担忧，万一他告诉覃晓峰呢？或者，万一一切只是冯凝的臆想呢？

    不过，难得王怀明在试验中心工作，冯凝心想，有这大不抱岂不是傻？脆现在一些暗示，这样说不定明如王怀明也能为他排忧解难。冯凝稍微考虑了一番，意有所指地说：“但愿吧。”

    王怀明果然听言外之意，问：“怎么？你觉得自己回不去？”

    “不是不是。”冯凝摆摆手，窘促地笑了笑，吞吞吐吐地说，“在CE所的时候，我听说过唐科的一些事，所以每次和他一起工作，心里总觉得……嗯……不是说他以前和某个同事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嘛。”

    王怀明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睁大睛。半晌，他不满：“你也算受过新时代先教育的人，还过国，应该讲究民主、公平和自由嘛，怎么能有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