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沉重。

    但这已经不是覃晓峰一回受到这样的沉重，他渐渐地习惯于此，并且知只要见到冯凝就会好了。

    现在冯凝这么不负责任地问，覃晓峰能如何回答？他当然想——哪怕他不能明确该如何开始又如何行。这似乎与｀没有多大的关系，起码覃晓峰在想那件事时，没有产生什么冲动，他的心之迫切、思维之混，恰恰只如同晨间洗衣机里的衣，还没有清洁净，已经缠成一团。

    想要和冯凝时刻在一起的这份心，对覃晓峰而言，比起｀和宣，更像那枚扎破气球的针，它可以让气球飞上比｀更远的天际，或落比宣更彻底的谷底。

    可惜关于这些，覃晓峰全无法用语言表述，只能给洗衣机运作时发的声音。

    “我怕两样都吃不成。”覃晓峰失笑。

    冯凝瞪圆了睛，预自己很快要真的生气了。

    见状，覃晓峰忙赔笑，哄：“好了，不想回去就算了，我吃什么都行。”等冯凝的表稍有好转，他问，“但是，你怎么和阿姨说呢？”

    “我为什么要和她说？谁让她没声没息地来了，我当不知。”冯凝不以为意地耸肩，“要是她晚儿找我，就说在单位加班好了。”

    他哭笑不得，：“看不来，你这么加班。”

    冯凝瞪：“开玩笑！我的脑里只有‘奉献’两个字好吗？”

    覃晓峰可算会到他不想回家的迫切心，佩服地。

    若不是知冯凝一直以来和家人相的方式和习惯，覃晓峰当然不会答应冯凝这么任妄为。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覃晓峰的上，他绝不会把妈妈留在家里，转而投宿男朋友宿舍的事。不过由于是冯凝，反而不稀奇了。

    回公寓的路上，覃晓峰的心里依然过意不去，建议冯凝这晚过后一定得回家。

    冯凝当然不愿，不过见话题换了几，覃晓峰最终仍说到此事，便知他的持，所以答应他。

    “我是想和你一起睡，可是她在就不方便了。”他们乘坐的计程车停稳以前，冯凝小声地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