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包什么的不重要。”又他的无名指：“烤鱼什么的也不重要。”然后他翻转了一梁上君的手腕：“都是违纪的事儿，少为妙，再说你能到啤酒就很不错了。”

    此刻梁上君仅剩的中指指着他自己，这是纪策对他这异想天开的蔑视。他勾着嘴角哼哼，手势不变地对纪策比划两：“法克鱿！你等着，朕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什么叫！”

    半小时后。

    梁上君笑着回来了，两大袋东西往桌上一摊：“纪策，你服不服！”

    纪策凝视着那些东西：八罐啤酒，四条烤鱼，四个大包。

    他皱眉：“你哪儿来的？还有，这么说起来，你昨天的包哪儿来的？”

    梁上君啪地一声打开一罐啤酒：“军事机密，不可外。”

    检视他几秒，纪策见梁上君铁了心地不肯说，心想他那小伎俩总会有藏不住的一天，自己又答应他这次不算违纪，也就不再追究，开了啤酒开始喝。

    “我没敢多拿，明天还得跟着他们拼命，不能喝太多。”梁上君抱着烤鱼啃，吃得毫无形象。

    纪策也不比他斯文，一鱼一酒一，一边唾骂自己自制力低一边贪图享乐。他的心特别好，也不知为什么好，明明天亮了就有他们忙的，可是这时候待在梁上君边就是觉得通舒畅。

    他突然很想随便跟他聊聊，想要知一他以前的事，他问：“梁上君，你当年特训的时候怎么扛过来的？我记得你们队也够狠的，选铁一团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梁上君一罐啤酒肚，角带起一红，闻言呵呵笑起来：“人都是越贱越好养，我猜就是因为我当时够贱吧，愣是走狗屎运去了。”

    纪策扑哧一声笑来：“怎么个贱法？”

    梁上君了啤酒罐，把它去一个小凹，似乎对那个凹很兴趣，他盯着那说：“很贱很贱，那时候太嚣张，了好多错事，整天尽想着跟班作对，嘿嘿，撒谎，斗殴，偷东西……你说贱不贱？”

    他抬，里的笑意也跟着那一酡红漾开。纪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撒谎？斗殴？偷东西？这说的是梁上君？

    “我不信。”他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不可能坐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