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另一只手抚上冷宴的脸。
嗯这里好像没受伤,我再摸摸。
阮趁他愣神,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然后就看到了他腹纵横错的疤痕。
却没想到阮一把抓住他的了。
阮一边说着,手一边猥琐地要扒人。
还真是受委屈了,不过念无忧已经把那女人死了,阮也没什么好的了。
来,我看看你上的伤。
额
阮还没完几条伤疤,冷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说完,她就一抬将吃了小里,然后闭上睛用力扭着腰哼。
冷宴跟着木桩僵立着,低看着在他膛上蹭来蹭去的她。
过来,我给你药。
她咽了,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的手朝凤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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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就是缘分,注定她要吃掉他,这不就把人又送回她面前了。
这些伤痕颜有有浅,有宽有窄,旧伤又添新伤,不过都是伤,在这年轻实的躯上,非但不觉得碍,倒是别有一野难驯的味。
阮又咽了一,将手里的药膏一扔,然后人就压了上去,双手捧住他的脸啵啵亲得贼响,笑。
冷宴一愣,这误会可就大了。
倒也不是。
我看看其他地方的伤。
其实或许不是药膏的化效用,而是俩人因为上次被迫中断的事没有完,现在一个神,一个轻柔的抚摸,都如同,让人陷其中。
阮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现在当皇帝了,但是要找一个小刺客,难度也并不小。
所以她真以为这才吃了一的就飞了。
说完,她的手就准地一把抓向他的间,那里受了刺激一就了起来。
毕竟上回开过荤,这次冷宴就跟开了窍一样,利索地宽衣解带,很快就脱了个光,浑赤地躺在床上,间那一翘生生立着,又大又。
你这小刺客,该不是打算用诱惑朕然后趁机弑君吧?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幽幽地吐这一句。
啊朕要死了
那女人要是想对我什么,早就了,她打从心里就瞧不起男人,不过是通过折磨羞辱我取乐而已。
药膏里有麝香,有消止痛的功效,药膏抹开以后,加上温,那气味就变得更郁,鼻中,神经也被刺激得有些兴奋。
阮看着冷宴,一把扑过去将他抱住。
我自己来。
快死我吧!!
这是你的凶?!
然后她拿起了药膏,手指挖了一坨,看似她在给他上药,实际上不是她的神还是动作,都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