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岂是谁都能欺负？

    “璜儿是想书院读书？”方天林将小儿抱到面前，让他站在上，两人视线相对。

    沈璜忙摇。

    “不是这个，那是要？”

    “书。”沈璜睛微微眯起，语调微扬，“阿父，我要看书，别的书。”

    方天林一愣，随即把小儿放回原：“家河，找家书店，我们带儿们去瞧瞧。”

    “好。”沈家河一挥鞭，空中传来一声轻响，车随即开始朝前移动，直奔四艺街而去。那里专卖琴棋书画相关品，他虽没去过，但听人说起过好几次，知大致方向，路上随便找了个人一问，就得知了地。

    云州城稍微好一的私塾书院学馆都开在南区，每当学时分，四艺街上都很闹。当然，这闹跟闹市区不同，这里相对而言要安静许多。文人吗，要注意自形象，大都看起来很斯文，在大广众之喧哗，那可是很丢脸之事。

    自恃份其实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这让方天林在四艺街上闲逛时更加惬意。

    因着没有请车夫，沈家河在离四艺街不远找了家客栈，将车暂时寄放在那，当然，这是要给钱的。搁以前，他哪里舍得这些冤枉钱？如今沈家家境起来了，他若再持以前的想法，就有些不合时宜。沈家河慢慢适应着现在的生活，没再将钱看得跟以往那般重要。

    “爹，璋儿自己走。”沈璋挣了，嚷着要地。

    沈家河还没说什么，方天林先把小儿这个念摁死在摇篮中：“璋儿，等会有你走的时候。这里离书铺有些距离，现在就走，一会可就走不动了。”

    沈璋歪着小脑袋想了，勉为其难同意，惹得方天林跟沈家河都忍俊不禁。

    在笑声中，两大三小很快就来到四艺街。

    这里的气氛和宁街迥异，不止声响大小的问题，还有往来之人份也大不相同。

    现在这个时候，学们都在学堂里上课，官员在衙门办事，在四艺街走动的多为闲散文人，以及他们带的仆从，除此之外，就是店家跟伙计，乍一看去，还冷清。

    方天林跟沈家河之前没想到会来逛四艺街，只穿了件中衫，好在不是短褂，不至于那么格格不。

    见到了地方，沈璋再也待不住，在沈家河怀里动来动去。沈家河只好随了他，将其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