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我这就去办。”陈事也没多问，当即照着自家老爷说得。

    那些吃上不得台面吗？未必，之所以价格低廉，多半原因在于材调料过于低劣，铺也不够上档次。他完全可以同这些商家合作，安家提供优质的原料，然后由他们加工成半成品，再拿到各酒楼给自家那些技艺更为湛的厨师烹饪。只要理得好，就能形成双赢的局面。

    直接竞争对手就不用考虑了，没法合作，换成安三老爷自己，也不可能答应。他便把目光放到了那些中小型铺饭馆中。这些铺能生存来，多数都有自己所，没有独家秘方，只靠厨师湛技艺维持生意的毕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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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安三老爷正容：“你去吧，办事的时候顺便把各大酒楼掌柜都给我叫过来，会见地方就定在偏厅。”

    查账可能要费不少时间，只统计个总数，却是不难。陈事找来各帐房先生一合计，不一个时辰，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数据。要不是账本是各各的，各家铺掌柜都只知他辖那间铺的细目，陈事还能更快一些。其实老爷那有各个月的总账目，要是不算最近这个月，他也不用跑这一趟。

    安三老爷拿过来一看，单看总收益的话，零铺也赚钱，可同酒楼饭馆收一比，就一都不起。他当即有了主意：“跟沈家合作，怎么谈不用我教吧？稍微让利，不用死咬着价格不放，此事你来负责。”

    册上只有短短几句话，本来这事陈事自己就可以理，他往上报，一是因为这跟沈家有关，二则是这的确颇为有利可图。除了招牌品类不能动之外，质量于平均准的，都能列合作之中，就是不知自家老爷是采取合作，还是和其他商家一样的想法，打算自起炉灶。

    “老爷，数据都在这上。”陈事递几张纸。

    书房异常安静，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声。

    安三老爷目光随意一扫，就清楚事来龙去脉。他眯着，靠在椅背上沉半晌，开说起看似风不相及的事：“你去查一这一年来安家糕零铺的总收益，再算一占吃生意几成？我名那些又占多少，清楚了再来回话。”

习惯谋定而后动，免得因只得了仨瓜俩枣，画虎不成反类犬，徒惹笑话。当然，世事无绝对，有些心急的，这时候恐怕已经付诸行动。

    陈事没有打扰，也没有退去，老爷没吩咐，怕是还有事要代他。

    话落，安三老爷微拧着眉，显然又在思考什么事。

    一路通路路通，安三老爷也是受到了启发。酒楼生意始终是大，糕零可以放很时间，起码几个时辰是没问题的，而大多数菜肴不行，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样的思路行不通。

    安三老爷决定跟此事，安家已经够富裕了，在面对小商家时，没必要使损手段。这样的招数能不用就尽量不用，也只有直接竞争对手不折手段时，才能享受到这等待遇。他不希望在这次改变经营方案时，看到抢小商家

    陈事是安三老爷的亲信，办事能力自是不用说，效率也，从来不拖泥带，就连走路，都带着一劲，没几步，他的影便消失在门背后。